定胡郡城牆上,魏延昂首而立,狂風呼嘯著吹過他的衣袂,獵獵作響。他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遠方滾滾而來的東胡西路大軍,那揚起的漫天沙塵彷彿為敵軍披上了一層朦朧的惡煞之紗。
他身後城牆上下,七萬步弓兵分成兩隊輪流守城,嚴陣以待,兩萬無當飛軍身姿矯健弩箭上膛,黃忠支援而來兩萬長水射手挽弓搭箭,三萬鐵甲步兵手持盾牌和長槍,威風凜凜。陰沉的天空下,軍旗在風中劇烈舞動,發出“啪啪”的聲響。
東胡四十萬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逼近,大地在他們的鐵蹄下顫抖。乾燥的土地被馬蹄踐踏得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彷彿末日的陰霾籠罩而來。
然而,魏延卻沉著冷靜,絲毫不為所動。此刻,魏延心中暗想:“哼,這群東胡蠻夷,妄想攻破我定胡城,正好給我魏延送戰功,看我魏延為主公拒之!”
“準備!”魏延大聲喝道。
城牆上計程車兵們立刻進入戰鬥狀態,嚴陣以待,城外東胡大軍則分成多個萬人梯隊,打算發起連綿攻勢,擊垮漢軍的意志,每個萬人攻城隊都有五千騎射勇士提供弓箭掩護,抬著雲梯的東胡步兵還未到,掩護的五千弓騎已衝入一百一十步,準備衝進50步內壓制城頭弓箭手。
黃忠率領的長水射手率先發威,在黃忠的【穿楊】加持下,長水射手作戰時,士氣+30%,射程+10%,射速+20%。
他們拉滿弓弦,羽箭如飛蝗般射向敵軍。只聽得“嗖嗖”的破空之聲,羽箭瞬間傾瀉而下。
在昏黃的光線中,羽箭如一道道黑色的閃電,一潑接著一潑,射速極快,東胡騎兵沒想到這麼遠的距離漢軍就開弓射箭,難道漢軍都是射鵰手不成,大軍還未散開陣型,漢箭就當頭砸下,東胡弓騎士兵中箭者眾多,有的被一箭貫穿咽喉,當場斃命;有的被射中肩膀或大腿,慘叫著從馬上摔下。
後面的東胡士兵咬咬牙依然悍不畏死地踩踏著同伴的屍體向前衝鋒,等進入五十步時五千弓騎已不足三千,此時無當飛軍的弩箭交雜著長水射手的羽箭射下,剩餘弓騎再也承受不住傷亡,零星便城牆上射出一些弓箭後便四散回逃,掩護的弓騎逃回者不足一千。
完顏構眼裡冒出了火花,沒想到定胡城如此難打,只能期待步兵方陣能攻上城頭,不給敵軍弓箭手發威的空間。
步兵萬人方陣一個跟著一個,此時已進入一百五十步,步入投石攻擊範圍,魏延依然沒有下令攻擊。
“一百四十步!”
“一百三十步!”
“一百一十步!”
魏延黃忠依然未下令攻擊。
東胡士兵看著安靜的城牆,不知前方有什麼未知的兇險,繼續推進城牆,直到靠近80步東胡士兵隨即發起衝鋒,向城牆壓去。
“八十步了!”
魏延沉著指揮,大聲喊道:“全力攻擊!
投石車,放!
弩車,放!
弓弩手,放!”
巨大的石塊被丟擲,砸向前進一百五十步附近的敵軍第二個軍陣中。有的東胡士兵被石塊砸中,腦漿迸裂;有的則被砸斷了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床子弩緊跟其後攻擊著混亂的敵軍第二萬人陣,敵軍方陣在雙重攻擊下大亂,形成一片殘屍血海,將第一方陣與後方軍陣隔絕開來。
此時,天空中烏雲密佈,悶雷滾滾,彷彿上天也在為這場慘烈的戰鬥怒吼。魏延看著敵軍的慘狀,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來犯我大漢疆土,這就是你們應得的下場!”
而第一方陣聽到身後巨大的響動,暗暗慶幸自己跨過了投石的打擊範圍,紛紛朝城牆衝來,隨著第一方陣衝鋒,盾牆散開,長水射手與無當飛軍弓弩齊射,滿天箭雨一潑接著一潑襲向衝鋒的敵軍,沒有後方弓箭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