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走向女生宿舍樓級,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她在克魯姆看見什麼?」羅恩和哈利爬進男生宿舍時,羅恩問。
「呃,」哈利說,考慮著事情,「我想,他更年長,不是嗎。而且他是一名國際魁地奇運動員。」
「是,但是除那以外,」羅恩說,聽起來有點發急。「我的意思是,他的脾氣不太好,不是嗎?」
「脾氣有一點兒壞,是的,」哈利說,他仍然在想秋的事情。
他們脫下長袍,靜靜地換上睡衣;Dean、謝默斯和內維爾早已睡著。哈利把他的眼鏡放在床頭櫃上,爬上床,沒有放下四柱臥床的帷帳;相反,他透過內維爾床邊的窗子,注視著星光照耀的天空。他昨晚的這時候如果知道,24個小時內他就會吻秋張。
「晚安,」羅恩咕噥道,從右邊某處傳來他的聲音。「晚安,」哈利說。
或許下次。如果有一下次。她會快樂一點。他本應該問她;她也許一直期待著,現在正在生他的氣。或者她正躺在床上,仍然在為塞德瑞克流淚?他不知道想些什麼。赫敏的解釋使事情更加複雜,更加不容易理解。
那是他們應該在這裡教我們的,他想,輾轉反側,女孩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不管怎樣,這將比占卜更有用。
內維爾在夢中抽動鼻子。夜色中,一隻貓頭鷹在某處鳴叫。
哈利夢見他回到DA室。秋正責備他偽造藉口誘騙她;她說他許諾如果她出現,他就把150張巧克力蛙卡片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