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言不由衷,如果你真的想孃親的話,就不會在外面浪了差不多二十年都不回家了。我看你早就已經在外面玩瘋了,早就已經不記得爹孃了!”長相秀 雅的中年婦人,敲了敲沈惜寒的小腦袋,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孃親,人家哪裡有嘛!只是難得離家一趟,人家就在外面多呆了一段時間而已,哪有你說的那樣!”沈惜寒依偎在中年婦人懷裡撒嬌道。 “惜寒,你就不給爹孃介紹一下,這位小友是誰,別光顧著在你娘那裡撒嬌了!”此時,大堂中一名看起來,很是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哦,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沈寒秋。”聽到中年男子的話,沈惜寒連忙從自己母親懷裡起來,給兩人介紹道。 “阿秋,這位是我爹,這位是我娘!快來見過我爹孃!”沈惜寒又連忙拉了拉少年的手臂說道。 “晚輩沈寒秋,見過兩位伯父伯母!”少年聞言,上前向中年男子和中年婦人,拱手一揖,深深行了一禮道。 “快起來,快起來,不必多禮!”中年婦人見狀,連連說道。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年,見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心中頓時一陣歡喜。 “惜兒,眼光不錯啊,這位少年公子,當得起我家惜兒的如意郎君!”中年婦人越看眼前這少年,便越是滿意,笑得合不攏嘴。 “孃親,你又在取笑我了……”沈惜寒聞言,臉色不由一陣嬌羞,她抱著中年婦人的手臂,不依地撒嬌道。 雖然她對少年愛得刻骨銘心,但是在自己父母面前,被自己母親當面如此說,還是難免羞赧。 “你這丫頭,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本就是人之常情!”中年婦人又敲了敲沈惜寒的小腦袋,故作責怪道。 “小友也姓沈?”中年男子聽到少年的自我介紹,頓時臉色不由一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年,有些好奇地問道,“小友是哪裡人氏?師承何方?” 他見到眼前這少年,雖然表面上的修為氣息,只是飛昇境後期,但是他總感覺,這少年給他一種看不透的莫測高深的感覺。 越是打量眼前這少年,中年男子便越是心驚。 因為他越看,越是感覺這少年,淵深如海,一眼看不到底。 一個區區飛昇境後期的武者,居然會令他產生這樣的感覺,這著實有些令人不可思議。 “這個……”聽到中年男子這話,少年不由一陣沉吟,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中年男子這個問題了。 如今,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歷,他就是楚劍秋的一具分身而已。 如果真要說自己的來歷的話,他就只能說楚劍秋的身份來歷了。 但沈惜寒又不許他承認自己是楚劍秋的分身,如果不以楚劍秋的身份來說的話,他可就有點不知如何說起了。 難道,要說自己是從石頭裡面爆出來的不成! 正在少年有些為難的時候,此時,一道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惜寒,你回來了!”那人走進大堂,很是驚喜地說道。 來人,正是沈惜寒的兄長沈學博。 他聽到沈惜寒回來的訊息,便連忙趕了過來。 只是,他剛想和沈惜寒套近乎的時候,此時,忽然發現大堂中,除了自己父母和沈惜寒之外,還有一道身影。 “咦,這位是……”沈學博向少年看了過去,只是,當他看清楚少年的面容的時候,頓時不由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道,“楚兄,你怎麼也來了?” “學博,你認識這位小友?”聽到沈學博這話,中年男子不由更加好奇了。 “爹,這位,便是我曾經和你提起的楚劍秋楚兄,算是如今天武大陸最為傑出的天之驕子了!”沈學博連忙說道。 “什麼,你就是楚劍秋?”中年男子聞言,不由一怔,他一臉狐疑地說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你叫沈寒秋麼?” “爹,你別聽哥亂說,他才不是什麼楚劍秋呢,他叫沈寒秋,和楚劍秋一點關係都沒有。”沈惜寒此時連忙說道。 說著,她又轉頭瞪了沈學博一眼,怒氣衝衝地說道:“哥,你不知道情況,別亂說好吧。還有,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楚劍秋三個字,否則,我可和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