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麼的跟你這垃圾是道友,你這廢物,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種廢物,也配稱呼你爺爺為道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鳥樣!”
聽到丙宏這話,一名滿臉橫肉的大漢瞪了丙宏一眼,目露兇光地喝道。
“是是,是我不對,是我唐突了!”丙宏聞言,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各位爺,小人就是廢物一個,各位也就把小人,當一個屁放了吧!”
“哈哈哈,這廢物,倒是挺識趣!”
“這聽雨書院的弟子,就這窩囊樣,我還以為,他們自視清高,骨頭有多硬呢!”
“呸,就這種廢物,給老子提鞋都不配,他居然還有臉稱呼我們為道友!”
……
一眾大赤堡的武者,見到丙宏露出這副奴顏婢膝的樣子,一個個頓時看著丙宏冷嘲熱諷道。
聽到這些難聽無比的話語,丙宏臉上依然露出諂媚無比的笑容,一點也不以為意。
但一旁的藍冬梅,卻氣得臉色一片鐵青。
“小子,你想我們饒你一命也可以,跪下來磕頭,再叫三聲好爺爺,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一名滿臉痞氣的漢子,看了一眼丙宏,笑著說道。
聽到這漢子這話,丙宏二話不說,立即“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向那名滿臉痞氣的漢子,連連磕頭說道:“好爺爺,好爺爺,好爺爺,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哈哈哈!瞧這廢物這副慫樣!”
“嘖嘖嘖,這就是聽雨書院那幫自命清高的偽君子的真實嘴臉!”
“喂,你們誰有留影符,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到時候,放給他們聽雨書院的人看看!”
……
一眾大赤堡的武者,見到丙宏如此毫無骨氣的樣子,一個個頓時哈哈大笑道。
藍冬梅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難看無比。
“丙宏,趕緊起來!不就是一死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藍冬梅瞪著丙宏,怒喝道。
“喲嚯,這小娘們,性子還挺烈!”聽到藍冬梅這話,那名滿臉痞氣的漢子,看了一眼藍冬梅,繼而,他又轉頭看向丙宏說道,“小子,你真想活命,很簡單,把這娘們剝光了,送到我們面前,我立即就放你走!”
這漢子的話音剛落,丙宏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掌轟在藍冬梅的小腹上。
在猝不防及之下,藍冬梅被他這一掌,轟了個正著,頓時整個人,都向後飛了出去。
但丙宏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他身形一閃,還沒有等藍冬梅的身體落下來,就一把抓住了藍冬梅,迅速封禁了藍冬梅的修為和經脈,讓藍冬梅動彈不得。
“丙宏,你幹什麼?你瘋了麼!”
藍冬梅做夢都沒有想到,丙宏居然還真敢對自己動手,她怒視著丙宏,驚怒無比地喝道。
“藍師姐,對不起了,與其我們兩個人一起死,還不如你去服侍一下大赤堡的各位大爺,給師弟我換一條生路!”
聽到藍冬梅這話,丙宏臉色冷漠地說道。
藍冬梅聽到丙宏如此無恥的話語,差點被氣得暈了過去。
只是,他此時被丙宏偷襲,封禁了身上的修為和經脈,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她即使想求死,都已經無能為力。
嘶!
丙宏在擒住藍冬梅後,隨即沒有半點遲疑,立即動手,去撕藍冬梅身上的衣衫。
隨著一聲裂帛聲響起,藍冬梅身上的衣衫,頓時被撕下了一大片,露出了胸前那大片春光。
“丙宏,你敢如此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見到丙宏如此無恥的動作,藍冬梅憤怒無比地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