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岱長老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把君曉陌他們給引出來?”向谷晴朝岱巖峰問道。
“辦法有很多,現成就有一個。”岱巖峰冷然地勾了勾唇角,“只要我們讓君曉陌看一看容瑞翰在靈器內的慘況,我就不信君曉陌能忍心放著容瑞翰不管,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過得逍遙自在。”
“這倒是個好辦法。”向谷晴說著,眼裡也閃過了一道精光。
……
在歷經了一天一夜的修整以後,君曉陌透支的精神力已經完全恢復了。
這天一大早,她開啟房門走了下來,走到了熙熙攘攘的大堂裡,凜天峰大部分的弟子已經坐在那裡了,桌子上擺放著一碟碟的包子點心,是他們今天的早餐。
“師兄,我待會兒打算回那片山谷一趟。”君曉陌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
雖然在座的凜天峰弟子幾乎都是君曉陌的“師兄”,但君曉陌的這句話,無疑是對葉修文說的。
她說完以後,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了葉修文,眼裡閃爍著某種堅定的目光。
葉修文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然而,在對上君曉陌這種彷彿擁有著無法動搖的信念一般的眸光時,他發現自己的心還是些微地揪痛了一下。
“去吧,是該回去的,畢竟,他也是因為你才會被困進那個靈器裡頭。”葉修文平靜地笑著,對君曉陌說道,眼裡沒有把他的真實心境顯露出來。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那麼計較,如果不是容瑞翰的話,如今的他也已經被困在靈器裡了。
只是,有時候明白道理是一回事,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波瀾卻是另一回事。無論如何,容瑞翰也都是君曉陌的另外一名追求者,看到君曉陌如此在乎容瑞翰,說不介意那就真是假的。
不過,真正說出來後,葉修文忽然發現,這句話也不是那麼難以開口。
君曉陌點點頭,正準備稍稍填一下肚子就上路。葉修文又開口說道:“曉陌,我和你一起去。”
“葉師兄?”
“我不可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去的。”葉修文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而且,如果不是容兄弟的話,我恐怕也被困在那個靈器裡了,我不至於會連這一點都拎不清。”
“是啊,我們也會跟著一起去的。”凜天峰的其他師兄弟們也附和道,“小師妹,我們跟你一塊過去。”
君曉陌蹙起眉頭,說道:“陳師兄,你們就不用過去了吧,這一次行動危險重重,你們過去的話,我們這次逃出來就等於是白費勁了。”
“這是什麼話,如果不是容兄弟幫我們擋著的話,我們能不能逃出來都是一個未知數呢。”陳飛羽說道,“我們凜天峰的人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是啊是啊,小師妹,只靠你們兩個人的話,是根本帶不出容兄弟的,還不如我們也跟著你們一塊過去呢。”凜天峰的其他師兄弟們應和道。
君曉陌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感激的淚意,說道:“好的,那就謝謝各位師兄弟了。”
這時,一隻傳音紙鶴飛了進來,飛到了君曉陌的面前。
君曉陌蹙眉看著這隻傳音紙鶴,上面的花紋是沒有見過的。
莫名地,她有點不想開啟這隻紙鶴,覺得裡面的東西一定不是她想要看的。
葉修文想了一下,拿過那隻紙鶴,打了開來。
紙鶴上面有著一個陣法,乍一開啟,陣法就冒出了一道亮光,隨即,一個投影投射到了半空中,在小小的客棧裡引起了一陣驚慌——
只見,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掙扎在一團火焰之中,右手的面板被腐蝕掉了一半,臉上的青筋因疼痛而暴起,看起來猙獰又恐怖。
男人的周圍,是一片地獄一樣的景象,有不少被腐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