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資訊,謎團便永遠不可能被解開。
正如許初所說,如果調查陷入僵局,他與許初等待的每一秒都是浪費時間,許初手上的傷口很嚴重,身體狀況也差,霍長治必須儘早將他帶出去,越早越好。
找了一圈,沒什麼有用的東西,霍長治又開了電腦,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他把那些東西移到同個資料夾裡去,等許初的眼睛好了,看到這些,他一定會喜歡。
03:00 p。m。
霍長治走回了臥室,想看看許初睡得怎麼樣,走進門,許初卻不在床上了。
他靠著臥室的一面牆站著,把臉貼在牆上。
霍長治咳了一聲,許初輕輕抬起了一點臉,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來,朝霍長治噓了一聲。
“你在幹什麼?”霍長治問他。
“外面在下雨,”許初神神秘秘地說,“還在颳風,打雷。”
霍長治陪他聽了聽,也聽見了淅淅瀝瀝的雨聲。臥室外面是有一扇玻璃窗的,窗後被牆砌起來,但靠在牆上仔細聽,還能聽見雨打在窗上的聲音。
他告訴許初:“颱風恐怕還沒有過去,我下飛機時就掛八號風球了。”
“颱風啊。”許初愣愣地說,幾縷劉海遮著眼,霍長治伸手幫他架上了耳朵。
“我到這個房子的時候,冬天還沒過去,”許初也伸手把頭髮弄得平整些,“我都不知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很嚇人?”
霍長治看著他,搖了搖頭。
“真的很嚇人啊?”許初沒聽到他的回答,苦惱道,“許老師以前也是很注意形象的一個人,學生都很歡迎我的。”
“不嚇人。”霍長治說。
許初的睫毛根根分明,和他頭髮一樣,是深棕色的,睫毛下是他琉璃一樣的眸子,迷惘地平視著前方:“霍哥哥,這種時候還是講點真心話吧。”
他的嘴唇因為體溫還高著,泛著病態的紅,因為說話而微張著,隱約露出甜軟的舌頭。
霍長治想要一親芳澤,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許初覺得自己嘴唇上貼上了東西,下意識想揮開,手卻被輕柔地按在了牆上,隔了幾秒,他才知道壓著他的是霍長治的嘴唇。
霍長治撬開他的牙關,跟他唇齒交纏,認真地接吻。霍長治的舌頭不似他人一樣威嚴,軟熱地攪動許初的口腔,距離上一次兩人接吻,都過去七年了。
許初的臉“騰”地燒了起來,他使勁推開了霍長治,用力過猛差點摔倒,霍長治扶了他一把。
“你幹什麼?!”許初再次甩開霍長治的手,顫抖著質問,“你是誰?!”
“許初,”霍長治的心跳地厲害,他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緊張,“跳舞嗎?”
許初先開始沒有明白過來,皺著眉剛想開口,腦海裡一道光閃過,理解了霍長治這句話的含義。
他突兀地噤聲,後退一步,臉色也白了。
04:00 p。m。
“你……”許初喃喃道,神色變了好幾轉,才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是我,”霍長治解釋,“就在你說了20……”
“停!”許初臉白耳根紅,整個人從上至下寫滿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自殺”,“真的是你?你有什麼證據?”
其實“跳舞”這個詞本身就是證據。許初今生也只跟兩個人提過他在海上一夜情的事情,都只講了大體,這種細節問題許初自己也要想一想,霍長治張口就來,說不是他許初都不信。
許初一秒鐘一個想法,下一句又不要霍長治出示證據了:“算了,別說了,就當是你吧。”
許初的模樣很煩躁,霍長治覺得許初還有話要說,便不打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