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心說鮑方全和你如今的情況,也就差不多了。
魏和意說:“那鮑方全說,要麼放過他和他的兒子,要麼,他就和那個秘密一起消失在陰曹地府。”
“我就答應了鮑方全的要求,並且當著他的面將他的女人和那個盜賊一起殺了,還發了毒誓,他才給我說,這個地圖上埋藏的,其實是一個大寶藏的所在。”
“鮑方全說,那幅地圖年代久遠,雖然是從張騫墓中得到的,可是張騫的死離如今只有幾十年,而那張牛皮的年份已經一百多年了,必然不是張騫那時候所有。”
“價值連城的水玉為何和一張已經幾百年的牛皮地圖放在一起埋在張騫的墓裡?那豈不是說這張地圖很珍貴?或者說,這張地圖本身所標識的地方,就是出產這種大塊的水玉的?要不,就是說這地圖裡某個地方,藏著許多的寶貝,這塊水玉,只是其中之一。”
魏和意搖頭說:“這個鮑方全雖然不識字,是個盜墓賊,可是這人對什麼地方隱藏著寶藏有著一種說不清的非常嗅覺。他覺得這牛皮圖裡的秘密大有可為,但是苦於那些匈奴鬼符一樣的字搞不清楚,他就去了匈奴。”
“到了匈奴之後,他才知道。那些匈奴文字和牛皮上的漢字寫的風馬牛不相及。”
“都護可知。那牛皮上的文字寫的是什麼?”
苟參不說話,魏和意說道:“牛皮上的漢字說的是當年高祖帶兵和匈奴冒頓單于大戰於白登山的行軍路線。裡面非常清晰的表明了高祖於銅輥大敗匈奴人,追擊到了樓煩,直至白登山被匈奴冒頓四十萬大兵圍困七日七夜,還有匈奴人從何處退兵的。”
“可是。鮑方全到底也沒有弄懂牛皮上的匈奴文字寫的到底是什麼,只是大概明白,上面寫的也是一些地名,地域卻和白登山這些地方南轅北轍,似乎是在河套以西地區。”
“鮑方全說,他曾經想過再次去城固縣張騫墓探尋一下的,看看張騫墓裡究竟還有什麼和寶藏有關的內容。可是自從那晚之後,他一想起張騫墓裡的情況就心驚膽寒,失去了勇氣,再說。黃門郎張猛對張騫的墓重新修葺,增加了一些保護設施,還出錢找人給博望侯守墓,要再次的入墓探尋,已經是不可能了。”
苟參說:“你說到現在,也只是鮑方全自己在猜測這個所謂的寶藏了?”
“不是,”魏和意搖頭說:“都護,這牛皮上的漢字和匈奴文內容差了十萬八千里,漢字並不是匈奴文字的釋義,但是沒有關聯的事情為何要出現在同一張牛皮上?這本身就非常奇怪。”
“鮑方全對這一切只是猜測,又因為河套地區是在匈奴境內,裡漁陽太遠,他就只有作罷,準備等待時機再一探究竟的,可是,就出了事。”
“你將鮑方全殺了吧?”苟參說:“斬草除根,想來你也不會留下他的兒子?”
魏和意點頭說:“如今我在都護面前也無需顧慮,我是在得到了那牛皮之後將鮑方全和他的兒子滅了口。”
魏和意非常的平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鮑方全作為盜墓賊早就該死了,按大漢律,他的兒子留下也是賤民,也要發配,豈能獨活?不如早死早託生。”
“我得到了那牛皮後,晝思夜想,自己藉故到了白登山那裡幾次,找了一些投降過來的匈奴人問話,才慢慢的悟出一個道理,這個牛皮裡的確就是一個寶藏的所在。”
“都護應該知道高祖時候的白登山之圍?”
漢高祖劉邦當年被匈奴冒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