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何,陳子公亦然對公主如何。”
相夫公主聽了,半晌才說了一句:“好!”
陳湯進來後就躬身對著相夫公主施禮,耳中聽到苟參這樣高抬自己,等相夫公主答應,立即單膝跪地,沉聲說:“陳湯願意為公主肝腦塗地,絕不辜負校尉囑託。”
劉相夫見苟參連他離開後保護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這幾天在心裡想到的許多話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直到苟參出了門,相夫公主才叮囑的說了一句:“校尉一切小心——”
苟參回頭一笑,大步走了。
陳璲聽到苟參要到烏孫國去,有些詫異:“校尉這樣隻身犯險,如有閃失,那該如何?”
苟參長嘆一聲說:“謝過太守關愛,某這些日子以來寢食難安。”
“烏孫情形,我們一概不知,苟某邃夜嗟嘆,不知烏孫公主安危。”
“既然已經被天子賜婚,某和其其格就是一家人,家人身逢動盪,苟某和公主遙遙相望,卻音信全無,牽腸掛肚,難以自己啊。”
陳璲心裡笑,這個年輕的校尉還是一個情種,不過,少年人嘛,戀姦情熱的,想念沒過門的妙齡小女子,可以理解。
“侯爺回了長安,想來不日長安就有佳訊傳來,公主這裡又有太守一力操持,某的心早就飛到了烏孫去了,因此,還望太守千萬體諒。”
敦煌屁事沒有,相夫公主在這裡吃住的好好的,自己操持什麼?苟參是和親副使,常惠不在,他想怎麼樣,那是他的職責,原本就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不過苟參話說的好聽,陳璲心說自己這回因為姑瞀樓的事情必然讓天子褒獎了,這其中也有苟參的功勞,自己也該謝謝他。
就是今後到了長安,和苟參打交道的日子還在後面,何樂不為的賣給他一個人情呢?
陳璲笑笑的問:“那,既然校尉心意已定,不知,要陳某如何配合?”
苟參聽了說:“謝過陳太守,只需挑兩個熟悉烏孫路程的兵士即可,別的,到了烏孫國,自然就見到了魏使者和任副使,一切應該無憂。”
陳璲心說也是,苟參就是沒去過烏孫國,不過不知道路怎麼走就是了,沿途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匈奴如今大亂,無暇騷擾河西走廊,烏孫和西羌一些小國哪裡敢對大漢國官吏無禮?自己要是大動干戈如臨大敵的派人護送苟參,也根本沒有必要。
現在正是西域各國客商貿易頻繁的季節,路上人來人往的,也不會荒涼寂寞,要是大張旗鼓的讓苟參去了烏孫,被人知道,那倒是不美了。
陳璲聽了苟參的話,就吩咐下去,叫了四個精明幹練的兵士進來,吩咐了要好好跟著苟參到烏孫國去,一路上小心伺候,不得有誤。
這幾個被陳璲叫來的人都是陳璲的親信。對西域一帶十分了解,也都是有眼力會辦事的,否則怎麼能被敦煌太守看好?
四人參拜了苟參,陳璲讓他們出去準備必要的物品。和苟參又談了幾句。外面稟報瑣事已畢,苟參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陳璲將苟參送到了郡府外才回來。心說好傢伙,這苟參嘴巴也真是挺嚴實的,剛才才透露出國丈許侯爺竟然是他的後臺。
——怪不得年紀輕輕的就做了秩兩千石的校尉,自己像他這個歲數。還不知在哪摳腳趾頭呢。
“唉,長處邊塞荒涼之地,哪裡能知道長安的人事關係啊,這個苟參,今後自己可要好生對待了……”
苟參臨走時給陳璲說的許廣漢的話,也是有意為之。
你對別人有用,別人才會圍著你轉。再說苟參說的也不算是謊話,許浩明算是自己官路上的啟蒙老師了,許廣漢和許浩明一家人,自然也是自己的後臺。
再說。許廣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