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對你,對我,對大家,豈不是都有好處?”
原賢輕輕的出了一口長氣,看看天色說:“如此一舉兩得,那樣今後在穎水,我原家就一家做大,而我歲旦之後就到長安去,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苟參要是在歲旦之前麻煩不斷,被上面革職,那個總是冷著臉的陳湯初來乍到,絕對不會被委任統領穎水縣事物的。”
“那縣令的職位,可不就是非寇縣丞你莫屬了麼?”
“如此,與你與我,不可謂兩全其美乎?”
原賢說著哈哈大笑,寇德海聽了,嘴裡“嘶”的吸了一口氣,點頭說:“好!就依著公子所說!”
原賢和寇德海走到了苟參的車子外,原賢掀起車簾說:“縣令老爺,縣令老爺……咦,真的喝醉了。”
原賢說著回頭對著車伕說:“路上慢些,縣尊喝多了,要是馬車搖曳,小心顛簸老爺不舒服。”
那車伕答應一聲,原賢再次看看嘴角流著涎水四肢攤開睡相不雅的苟參,放下簾子,對著寇德海一笑,說:“縣丞,你可要照顧好縣令老爺啊!”
車隊離開了原家門口,寇德海用腳踹了一下原賢給自己的那包錢物,心說這個原賢真他媽的毒,怎麼連自己家的親戚都害,這人真是個瘋子!
不過想想原賢的話,寇德海也很是心動,要是真的如原賢的算計,一石兩鳥,褚家從此後就在褚新偉這個胖子手裡敗落了,原家勢必越來越富強,自己也能沾些好處。
而苟參因為上任伊始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自然會被上面開革了,那麼,縣令的職位,當然不會是那個一直名聲很臭的陳湯,可不就是自己的嗎?
還有,原賢從今後去了長安,他要是在長安能立足,今後發展的好了,那麼自己不也能借著他更上一層樓?
寇德海在車裡想著心裡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而苟參這會也睜著眼看著車子頂棚,全身非常舒坦的躺在厚厚的毯子上,想著楊惲楊山郎送給自己的這輛馬車還真是高階,堪比後世的高階加長版豪車。
看來,無論何時何地,有錢的總比一貧如洗要好。
寇德海和苟參去原家的時候是即將午時,如今回來卻已經是申時了,冬日的陽光總是匆匆忙忙,夕陽照射在穎水縣縣衙,將縣衙的大門照耀的古樸莊重。
寇德海早早的就從車子裡探出頭喊叫:“縣令老爺酒醉,將車子直接停到後堂,不可使老爺受涼!”
老門子聽了大聲答應著,雖然看不到苟參在車子裡的身影,仍舊的對著苟參的車子點頭哈腰,接著又過去迎接寇德海下車。
苟參聽到了寇德海的叫喚,心裡罵:“寇德海你是叫你大爺啊!你唯恐別人不知道老子喝酒喝多了!”
寇德海看似關心巴結苟參的話卻更像是在給每個縣衙的人提醒:縣令老爺酗酒了,縣令老爺不但酗酒而且喝多了,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而我,這個縣丞,卻依舊的清醒著,可見縣令老爺要麼酒量不如我,要麼,縣令老爺就是一個酒肉之徒……
苟參的車子直接到了後堂,寇德海一下車,陳湯就走了過來:“縣丞,剛剛接到府丞老爺的口諭,要你馬上到潁川郡太守府一趟。”
寇德海聽了迷糊:“這時候天色將晚,府丞老爺要我去,何事?”
陳湯一如既往的沉靜著一張國字臉,搖頭說:“這個卻是不詳,府衙的人來時寇縣丞你和縣令去了原家,所以陳湯也沒有及時前去告知,不過,府丞大致是說關於明春發放種子的事宜。”
當今皇帝劉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