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苟參說:“要不要老爺我給你解釋一下這首詩的意思?”
“好啊”,花紅欣喜的說。
苟參嗯嗯的咳嗽了一聲,說:“聽好了,一個叫明月的女人在席榻前脫光了衣服,她的面板就好似地上的霜一樣地潔白,於是抬起頭看著女子明月,卻又想起了遠在故鄉的嬌娘。”
花紅一聽就愕然的看著苟參,嘴裡說:“怎麼?是這個意思?”
苟參很認真的說:“對呀,就是這個意思,那你覺得應該是什麼意思?”
花紅大大的眼看著苟參:“這詩意境何其的好,怎麼老爺解釋的卻這樣羞人,就像是,像是,像是夫妻在屋裡說情話……”
這時,丙女在外面咯咯的笑了兩聲,花紅恍然大悟,用手握成拳狀欲打又不敢的對著苟參的胸,臉紅的像是要滴血,整個人就羞軟到了苟參懷中,口中嗔道:“老爺……”
苟參輕輕一笑,攬著花紅柔膩光滑的腰背,輕聲在花紅耳邊說:“老爺覺得我家花紅的面板,實在是比地上的霜還要白呢……”
苟參本來就不是什麼禁慾主義者,如今做了縣令,正是春風得意、心裡暢快的時候,花紅這一段對自己的心思,苟參也瞭然於胸,有道是花開堪折直須折,在外面與人勾心鬥角,可是在屋裡青春年少面對一個二九佳人,不恣意放縱,更待何時?
丙女自從認識苟參當天起就覺得這個小老爺是個風趣的人,而且非常和善,和一般的官老爺不同,這兩日朝夕相處的,更是加深了這一印象。
丙女是認得一些字的,凝耳聆聽著屋裡苟參吟詩,等苟參吟誦完了,也覺得好,知道老爺果真文采斐然。
可是下來苟參一解說,詩的味道卻全然變了,丙女就知道苟參在逗弄花紅,偏偏花紅還不知道,就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這會聽到兩人在屋裡嘰嘰咕咕不知說什麼,丙女知道他們又在做昨夜的事情了,再一想,自己是嚴延年太守給了苟參的,遲早也是他的人了,渾身莫名的羞燥,就將身上的被褥一拉,蓋住了頭。
……
這天一早,穎水縣縣衙外就張貼了一張告示,有衙役敲著鑼喊叫著,一會就圍上來許多人。
有人看著告示就唸:“大漢國潁川郡穎水縣告全體縣民書:第一,茲今日起,凡有犯罪人等主動到縣衙投案,或者揭發其他有犯案人者,一經所查屬實,視為帶罪立功,免於處罰,所檢舉犯案者多且危害極大者,縣府嘉獎錢物。”
“第二,無論誰來告發某人犯案,一經核實,證據確鑿,一律有獎,並且為告發者保密。”
“第三,縣衙裡差役、辦案人員有功者,視情況應有嘉獎。”
“另附以往縣裡犯案通緝嫌疑人名單,名單上所提到之人,在本月底到縣衙主動投案自首者,視情況均可減免刑罰,穎水縣人能告知這些被通緝嫌疑人確切地址者,一旦落實,重重有賞。”
“以上,大漢國潁川郡穎水縣縣令:苟參。”
縣衙外面張貼了告示,衙門裡,苟參正在對代縣尉陳湯說話:“本官認為,如今徹查監獄,將監獄中的人犯重新甄別一下所犯案件,根據危害大小來決定是否還有繼續關押的必要,勢在必行。”
陳湯一如既往的不說話,苟參接著說:“我朝官吏辦案有一個特點,遇到案件不管當事人是否從前有案底,看著此人有狡辯和不老實的跡象,就上大刑,如此導致的結果就可能屈打成招,所以,本官認為這是不可取的。”
“這個某有親身體驗,過去本官作為穎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