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之一,梁丘是姓,名字叫“賀”,他是西漢劉詢時期的大文豪,易經研究大家,苟參想這個梁丘賀不知和那個神神叨叨的焦延壽以及自己還沒有見過面的京方有什麼關係?
其餘的兩個人,蕭望之和蘇武,更是不必說了,不過蕭望之竟然排名在忠肝義膽義薄雲天的蘇武前面,這讓苟參有些小小的鬱悶。
想想楊惲的話,結合自己的想法,苟參覺得這個蕭望之實在是一個權謀高手,更是一個死要權力而虛偽至極的偽君子。
這種人很是可怕,要是站在對立面,實在是一個很強硬的對手。
但很為不幸,蕭望之和楊惲張敞就不對付,再說,自己和許浩明間接的板倒了蕭望之的派系人物申不同,蕭望之無論如何也和自己成為不了好朋友。
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新晉校尉,蕭望之這個巨無霸一樣存在的航空母艦,怎麼能將自己這個小漁船看在眼裡?
縱觀麒麟閣裡的十一名功臣,苟參想起了後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也搞過一個類似的凌煙閣二十四功臣榜,不過劉詢這回將自己叫道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要自己努力好好幹,爭取榜上有名?
心思恍惚間,苟參再次看了一下這十一名功臣畫像,聽到劉詢說:““你少年聰慧,知書達理,懂得變通,精研軍法,朕甚為欣慰。”
“朕希望,你能做一個對國家、對社稷有用的人。”
劉詢的話已經說得非常直白了,苟參立即伏地慷慨的說:“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至死不渝!”
劉詢笑了笑,讓苟參起來:“玉不琢不成器,既然當初說過要你在潁川郡做得好,朕就不會吝嗇賞賜,而你年紀太小,難免少年血性,在金馬門歷練一番,有助於你今後作為。”
哦?那麼說讓自己在金馬門憋十多天不是因為李明俊的被殺?
“臣明白,一飲一啄皆是天子恩典,臣弱冠之年已經秩比兩千石,放眼大漢國也是絕無僅有了。”
“臣,不敢有一絲懈怠,陛下對臣的厚愛,已經比武帝時冠軍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臣至今寸功未建,有負陛下期望。”
“臣,誠惶誠恐。”
苟參說著又跪下了,劉詢再次讓他起來:“既然你已經是護羌校尉,就應當履職去西羌,如今你和烏孫公主的婚事乃是當務之急。”
“你任重道遠。”
“情形你已經盡知,如何作為,你,好自為之。”
沒去西羌就沒有兵權,身處長安就只是孤家寡人,這和沒有調兵虎符的將帥一樣。
看來,今天這麒麟閣的召見,就是迎親前的面授機宜了,純屬戰前鼓動,苟參唯唯諾諾的聽完劉詢的囑咐,踏著夜色慢慢的往未央宮外走。
天乾物燥,沒有一絲風,夕陽已經西下,天色朦朦朧朧,到了金馬門待詔署外,苟參就聽到有人叫自己,仔細一看是劉敏身邊的一個宮女。
這宮女在這裡做什麼?
苟參心有靈犀,看看四下無人,就走了過去。
果然一拐過牆,劉敏薄嗔微惱的臉就閃現在苟參面前。
苟參弓腰鞠躬,劉敏卻吩咐說道:“本宮有要事問詢護羌校尉,你們都站遠些,但凡有人耳朵尖眼睛亮聽到什麼看到什麼的話,你們知道後果如何?”
幾個宮女立即疾步遠遠的面壁站立,劉敏的臉也不知是天熱還是心急燥,紅潤潤的,即是在黑暗中也能感覺到蓬勃的熱量散發,這讓苟參很是喜歡。
苟參就要說話,猛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