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要結婚!看他們扎堆的告別單身,飛翔替他們高興,只是飛翔被拉了壯丁,東奔西走,疲憊不堪,近期更新可能不太穩定,書友們理解一下。】
劉詢看著苟參淡然卻堅定的臉盤,忽然有了一種彷彿看到自己幼時在大街上漫無目的遊蕩的感覺。
那時,有人說自己是皇帝的親眷,今後是要享盡榮華富貴的,而有的人說自己是盲流混混,沒有父母,是勾欄中的ji*女所生。
甚至有人說那個邴吉——自己的養父,只是因為可憐自己,才在路邊將自己撿了回去撫養長大……
“當身邊的人都清楚苟參是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苟參的出身和來歷就不是重要的,苟參的從前也不被大家所津津樂道了,大家就只會在意現在的我,”劉詢在心裡默唸了一遍苟參的話,心說這個少年果然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否則張敞就不會專門的給自己推薦他。
劉詢有一霎那間覺得苟參不是在為他個人辯護,倒像是在說自己這個皇帝以往所經歷的歲月了:“是啊,誰能想到曾經那個被人罵著是野種的人,如今竟然是大漢帝國的皇帝呢?”
苟參想不到劉詢在想什麼,他沉寂在自己前生今世的回憶之中,同時儘量的用準確的詞彙來打動眼前的皇帝陛下:“苟參和母親在河西縣渡過了十個chun秋,後來,苟家的人容不下我們母子,母親帶著苟參就離家,到了穎水縣容身。”
“前不久,母親因病去世。如今苟參在穎水縣縣衙為侍曹——皇上,苟參所說以上這些話,只為了說明一個道理。”
“哦,你這個小小的侍曹,要給朕講道理?”劉詢聽了微笑:“那你就說說,朕聽著。”
苟參低頭:“謝皇上!”
“苟參之前所以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那是因為苟參只是一縣侍曹,做好本分職務,就是稱職,而一個縣的政務治安如何,涉及的問題方方面面,苟參不敢妄言。”
“然匈奴之事和一縣之政務不同。”
“怎麼不同?”
“一縣之事,關乎民情,基礎也!匈奴之事,國之交往,外交也!”
“一個縣律令不清,治安紊亂,屬於內部矛盾,如同一個人得了病,像治病驅疾一樣對症下藥,逐步的就可以藥到病除。”
“而大漢和匈奴之間的事情,這屬於國與國的邦交,就像是一個人和另外的一個人交往,那個人可以和你好,也可以不和你好,他可能有時對你客氣,也可能隨時對你動刀動槍,和你打的頭破血流,乃至於你死我活。”
“因此,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大漢國和匈奴之間,就不是內部的縣隸之治,也不是一個人得了病要去腐生肌,而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能不能存活下去的大事、國事!”
“匈奴之事何止關乎一縣一郡?因此每個大漢兒郎,都應該以保家安國為己任,以大漢繁榮昌盛為榮,以大漢國衰卑賤為恥,試問,國之不存,民何在焉?”
“苟參以為,民不分南北,人不分大小,位不分高低,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所謂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也!”
苟參說完了,劉姡��幼耪飧霾壞餃豕詰納倌輳��還恫蔚幕壩鎪�碳ぃ�皇奔渚谷揮辛爍�矍罷飧鏨倌旯惱平瀉玫哪鍆貳�
旋即,劉詢又剋制了自己的這種驀然的衝動,他招手,內侍送上了一盞煮的剛剛好的茶,劉詢輕輕的抿了一口,停了一會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嗯,算你妄談匈奴的事情有了解釋。”
“國之不存,民何在焉?國事拋開不說,朕問你,既然你是穎水縣侍曹,接觸的都是治安民生,對民之疾苦應該甚為了解,那你以為,如何做才能治理好一個縣?”
劉詢這樣問,苟參當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