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苟不離身後,伸腳踹在他的腿彎,苟不離“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那兩個差役伸手扭住苟不離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這些差役每ri乾的就是整人的活計,苟不離被左右擒住,哪裡能掙扎的半分,前面這時站了一個人,用兩指寬的竹籤子對著苟不離的嘴就抽了過去。
只聽得“啪”“啪”,苟不離就哀嚎了起來。
苟參看過去,苟不離的嘴被竹籤打出血,苟盛跪在一邊,差役每抽打苟不離一下,苟盛身上就抖一下,最後乾脆的以頭搶地,不敢再看了。
足足的打了苟不離十來下,胡不為才讓住手,冷哼一聲:“再要咆哮,視為蔑視公堂,必將爾押入大牢。”
縣衙內外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苟不離呼哧呼哧的喘息聲,眾人都噤若寒蟬。
苟參冷冷的看著苟德勝和苟盛,心說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和我鬥嗎?
這只不過是開胃小菜,主菜還在後面!
讓你們幾個串通好了yin我!
剛才大家以為苟參已經輸掉了官司,但是都沒有想到接下來事情竟然出現了這樣的變化。
苟不離的臉被打的血肉模糊,血和鼻涕眼淚順著衣服一起淌,滴在地上,他疼的呲牙咧嘴,但是還不敢叫,只有更加怨恨的盯著苟參。
苟參也不看苟不離的表情,既然要打官司,就要有輸的準備,既然要鬧,就鬧得徹底!挑起了事就要準備承擔惡果,對待想訛詐自己的人,就要一下將對方整死打殘,免得今後他再來糾纏自己。
苟參心說你們以為有了苟德勝這個死胖子在幕後策劃,你們演一個連環計,計策就萬無一失了?
“你們以為我苟參還是那個西漢的好好少年嗎?”
“出來混,就要有犧牲的準備,這世上,有些人,你是不能惹的。”
苟參不知道苟不離幾個這會能不能猜想到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已經將他們得罪了,要是打蛇不死,自己就會反而被咬。
苟參躬身對胡不為說:“大人,屬下以為,既然穎水縣我孃的房屋我們弟兄幾個都有份,自然河西縣的那座宅院以及田產,我們也應當均分,這樣才公平。”
苟德勝剛才就變了臉,這會聽到苟參這樣重複分房屋田產的話,心裡就更加著急,但是苟參的話將他牢牢的套進去出不來了。
苟家在河西也是大戶,苟府更是佔地遼闊,豈能是穎水縣裡苟參這會所住的房子能比擬的,更何況,李親當時帶著苟參走了,苟德勝幾個就將房屋田產做了分割,這些年苟德勝生意做得大了,更是對房屋做了不少的修繕,早就分不清哪些是舊宅,哪些是後來所建的了。
苟德勝心裡叫苦,原想著能偷雞的,沒想到如今就要折了一倉儲的米、得不償失。
但是容不得苟德勝說話,胡不為就點頭說:“苟參說的有理,穎水的房子應該分割,河西的房子也應該如此,這樣才公平。”
“苟德勝,你有何話說?”
苟德勝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感覺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怎麼早些時候沒有想到這些呢?
苟盛見到苟德勝都不說話,苟不離更是成了豬頭,他哪裡敢再多說一句。
“既然你們沒有意見,那就將這兩座地方和所有的財產一併統籌,重新的計算,再次的分割。”
苟德勝這時連忙說:“大人,那些房產和田地後來小人也做了維修,重新置辦,是花了不少錢的,不能一概而論啊。”
苟參也說:“大人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