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就多容忍容忍。
霍皙不說話。
許善宇孜孜不倦的煩她,見她沒反應,用手掐了掐她的臉:“你說話啊!”
霍皙厭倦,一個猛子坐起來:“許善宇你有病吧!”
“反了你了,還敢跟我橫?”許善宇擰起眉毛:“你信不信我把你跟沈斯亮在南京乾的事兒告訴老許?”
許善宇故作痛心:“簡直沒羞沒臊!”
霍皙心裡煩悶,直爽罵他:“去你媽的。”
罵完,霍皙迅速沉默,許善宇也靜了下來。他囂張按了按喇叭,直接從崗哨闖進來,一直開到許懷勐的駐地樓下。
他嘲諷笑著:“我媽,哎,你知道我媽在哪兒嗎?”
霍皙蔫了。
“許善宇。”
“你能別再拿阿姨威脅我了嗎?我知道你媽媽跟許懷勐離婚了你恨我,可是好歹她還活著,你還有個念想。”
許善宇煩躁給她解開安全帶,攆她:“滾下去。”
霍皙聽話,拿起行李就開門走,許善宇又叫住她,惡劣笑笑:“知道為什麼給你接到老許這兒來嗎?”
霍皙搖頭。
許善宇趴在方向盤上,故作玄虛:“老許要把你許配人家了,等著你去相親呢。”
“還有件事兒,是老許不讓你知道的。我看你可憐,還是告訴你吧。”
說完,他如願看到霍皙激靈的眼神,幸災樂禍補了一句:“沈斯亮受傷了,傷的慘吶。”
第28章
霍皙徹底被許懷勐軟禁起來了,手機沒收,整整五天,除了上班,只要她走出報社那棟大樓,一準兒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她被接到許懷勐現在住的地方,吃住都在那個二層小樓裡,自家院外的大鐵門從她回家起就被封死,訪客一律不見。
之所以這麼做,一是許懷勐真生霍皙的氣了,想好好教育教育她,二是,他也真不想讓霍皙再見沈斯亮的面兒。
自從霍皙從外邊回來以後,許懷勐心裡一直記著她的終身大事,直到他出了院以後,在一次開會的時候碰上了多年不見的老戰友宋致潤。
宋致潤以前在北京一個材料研究所當研究員,一直搞科研,就住在海軍大院,後來調到了山東的航空工程學院當教授,一年也不回來幾次,這回他這個科研專案跟後勤保障相關,正好批到許懷勐這裡,老戰友見面,萬分感慨,敘舊許久。
談到最後,許懷勐有意問他,你那兒子我記著沒錯的話……叫方淮吧?
宋致潤呵呵笑,對,叫宋方淮,今年都三十了,以前一直在B市做航運,鼓搗點生意,這幾天我也跟著我回來了。
許懷勐沉吟,都三十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有合適的姑娘沒有?
這麼一問,宋致潤心裡明白一二,反問,怎麼,你老許什麼時候做起這保媒拉縴的行當了,是有合適的人給我們介紹?
許懷勐跟宋致潤正色道,不瞞你,這事兒你也知道,我有個親閨女,叫霍皙,前些年一直在外頭工作,剛回來,眼瞅著二十五了,要不……讓倆孩子見見?
宋致潤當然知道這個女兒的身世,不由得嚴肅幾分,雖說心裡顧忌著她的身世,可不願意拂了老戰友的面子,他問,老許,你這話可當真?
當然。
那成,今天晚上,咱老哥倆上家喝酒去,我跟你好好說說。
許懷勐一琢磨,今天正好是霍皙從南京回來的日子,不妨直接讓宋致潤看看,他怕派別人去接她不肯聽話,乾脆找了許善宇。萬萬沒想到,霍皙聽說了這件事兒,進屋以後,除了跟宋致潤規規矩矩打聲招呼,就再沒下過樓。
臨走時,老宋還打圓場,孩子今天累了,沒精神,等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