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二年,我和大哥、二哥曾經到過那地方,與程家的第三代子弟較技,所以才知曉其中緣故。”賀一炫輕嘆道:“程家才是真正的大家族,三代子弟到了五歲之時,全部都要送到那裡進行鍛鍊,每年都會淘汰幾個,最終剩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精英。”
賀一鳴的眉頭微皺,賀家的發家史實在是太短了,與這些上百年傳承的世家底蘊確實是無法相比。
“三哥,程家的三代子弟中修為如何?”賀一鳴擔心的問道。
賀一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道:“程家雖然人丁眾多,但是有所成就的卻是不多,三代子弟中更是沒有一個進階第七層內勁,遠不如大哥和你了。”
賀一鳴放下了心思,他這才記起來,想要達到第七層內勁,又是談何容易的一件事情。
三大世家的所有三代子弟中,也唯有賀一天才在偶然的情況下順利進階成功。
至於其餘人,雖然達到第六層巔峰的有幾個,但卻再也沒有第二個能夠突破六層壁障了。
至於賀一鳴麼……
他這種情況絕無僅有,並不能與之混為一談。
賀一炫認真的看了眼身邊的兄弟,道:“一鳴,如今你的內勁修為已經不在大哥之下,而且以你的年齡,日後的發展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所以……”他伸手團團一指,道:“這裡雖然繁華鼎盛,但卻並不適合於你。”
賀一鳴重重的一點頭,道:“三哥,我明白了。”他輕聲的道:“我不會讓家裡人失望的。”
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中透著強大無比的堅定信心,縱然連賀一炫都幾乎產生了一種六弟身上的氣勢竟然可以和爺爺比擬的錯覺。
雖然這種感覺僅僅是瞬間即逝,但已經足以讓他為之心驚不已了。
其實,因為賀一鳴真正的實力已經是遠超眾人的想象之外,正是有了這個憑仗,所以他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來。
既然說的是實話,自然是氣勢十足,遠非一般人立誓之時,對於未來尚且不能把握的情況可以比擬的了。
林溫玉一直陪著女兒輕聲細語,但是對於賀一鳴兄弟卻保持著相當的關注,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之後,臉上隱隱的露出了欣慰和得意的笑容。
有子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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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突地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三道響亮的銅鑼聲傳了過來,頓時,很多人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湧去。
賀一瓏好奇的問道:“娘,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溫玉面沉如水,道:“前面就是縣城中設立的公立擂臺,有人立下了生死狀,即將比武了。”
在天羅國中,武風盛行。雖然真正的內勁主修功法都掌握在世家和一些門派的手中,但是那些強身健體之法,卻是廣為流傳。
能夠習得內勁的人雖然不多,可是粗通一般戰技的人,卻是絕對不少。
而在天羅國中的每一個城市之中,都會有著起碼一個以上的擂臺。
這些擂臺的作用就是供人比武之用,就連國家的法律都做出了規定,凡是簽訂了生死狀,登上擂臺之後,那就是生死在天,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其中。而若是在擂臺上打死了對手,也無需償命。
當然,除了生死擂臺之外,也有一些人會在上面切磋武技。不過凡是登上擂臺的,都是為了揚名四方的這個目的。
賀一炫的雙目微亮,道:“娘,您和一瓏先回去,我和弟弟去看一看。”
林溫玉猶豫了一下,輕嘆道:“好吧,不過你們切記,萬萬不可上臺。”
賀一炫和賀一鳴對望一眼,同時應是。而賀一瓏雖然是滿心的不願,但是她又如何拗的過林溫玉,被半拉半推的帶走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