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袁家已經為了此事而撒下了無數的求援信,以袁家的底蘊,雖然沒有內勁十層的高手,但是以他們的人脈,卻與幾家頗有交情,這些家族中都有著起碼一位十層內勁高手坐鎮。但是當求援信發出去之後,迄今為止,都沒有哪一個家族給予正式的回覆。
所以當賀武德一口答應了下來之後,他的心情之激動,那是可想而知了。
賀武德微微一笑,道:“賢侄無需客氣,我看你們長途跋涉,已經是極累的了,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我讓荃信和一天,一鳴隨你們趕赴金林就是。”
袁誠摯連忙道:“賀伯,救命如救火,若是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他突地一頓,道:“賀伯,您說什麼?讓荃信兄和二位賢侄隨我前去?”
賀武德緩緩的一點頭,道:“不錯,有他們前往,應該足夠了。”
袁誠摯臉上的神色頓時是毫不掩飾的黯淡了下采,他的嘴唇抖動了幾下,終於是長嘆一聲,道“賀伯,小侄有一事相求,還請您應允。”
你說。”賀武德不動聲色的問道。
袁誠摯一拉身邊的袁禮凌,道:“這是小犬禮凌,也是袁家三代中的嫡系長孫。我想要請您收留,若是我們袁家遭難,還請您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賞他一口飯吃,讓我們袁家留存一條血脈,那麼袁家就感激不盡了。
賀荃信等人面面相覷,他說的如此悲觀,似乎袁家已經是家破人亡了似的。
賀武德輕哼了一聲,道:“誠摯賢侄,你讓禮凌留下,我們賀家自然會妥善照顧。但是你們袁家,又怎會輕易遭難。”
袁誠摯無奈的長聲一嘆,道:“賀伯,金林范家的當代家主,可是一位內勁十層的後天絕頂高手,若是您不出馬的話,怕是根本就無人能敵。”
袁禮凌本來一直抿著嘴未曾說話,此刻突地上前一步,道:
“爹,孩兒要和您一起回去,不會留下的。”
他這句話的聲音並不重,也沒有什麼激烈的情緒,但卻是斬釘截鐵,帶著山一般的意志,讓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他的肺腑之言,而且已經是下定了決心,根本就無法逆轉。
袁誠摯的臉上頓時湧起了一陣紅暈,他強行將心中那如同火山爆發般沸騰的怒火壓抑了下去,只是冷冷的道:“禮凌,你是袁家的嫡傳長孫,有你自己的責任,若是連這個責任也無法承擔的話,那麼我們袁家可就沒有你這個不肖子孫了。”
袁禮凌臉上的肌肉微格的抽搐了幾下,最終卻是並未分辯,而是猛地向賀武德跪了下來,以極快的速度重重的將頭磕下。
僅僅是二下,他的額頭就已經是紅通通的一片了,顯然他並沒有使用內勁,而是真心實意的求懇。
賀武德連忙伸手,將他扯了起來,嘆道:“好孩子,既然你們來到了賀家,我們怎麼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袁誠摯父子二人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難道他老人家肯親自出馬了?
賀武德指著賀荃信,道:“這是我長子荃信,你們以前應該是尚未見過吧。由他前去,也未必就不能與范家的家主一戰,所以你們放心吧。”
袁誠摯父子一怔,隨後眼睛越發的明亮了。袁誠摯顫聲道:“賀兄,您,您已經突破到巔峰十層了?”
賀荃信爽然一笑,道:“袁兄,一時僥倖而已。”
袁誠摯父子二人這一次可是真正的大喜過望了,不過他們對於賀家的實力,也是產生了一種高不可攀的仰望之感。
一個家族有一位內勁十層高手坐鎮,就已經是罕有人敢來招惹了。
而二位內勁十層高手,那麼這個家族的名望肯定會從此遠揚,縱然是那些傳承了上千年的大家族,都不會願意輕易的招惹。
太倉縣賀家,雖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