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下介之一愣,面對爺爺的認可他竟不知道是該覺得欣喜還是諷刺。
但總之他心裡並不感謝對方。
他只感謝青山秀信和雄成會的其他成員,是他們幫自己奪回了一切!
「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醫院陪床吧。」松下老爺子淡淡的說了句。
松下介之知道,這是要將那些來探望他的人全部都一一引薦給自己。
「嗨!」
……………………………
「嗨你媽個頭!」中村真一一巴掌抽在崔元哲臉上,冷著臉喝道:「立刻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去配合調查!」
按照青山秀信的命令,摸清了崔元哲昨晚在這家酒店落腳,今天一早中村真一就帶人破門而入實施抓捕。
「我……我要打電話。」感受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崔元哲的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強忍著憤怒說道。
中村真一揪住他的頭髮,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你現在涉嫌殺人!立刻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立刻!馬上!」
對韓國小棒子,沒必要太客氣。
又捱了兩下之後崔元哲總算是學乖了,一言不發的起身開始穿衣服。
不止是崔元哲,大韓民國民團總會今天之內還有好幾個核心被逮捕。
民團人心惶惶,許多人都聚集到崔圭文住院的病房希望他拿個主意。
「慧……慧雅呢?」
崔圭文穿著病號服,一臉虛弱的躺在床頭,晃眼望去,沒有看見自己女兒的身影,氣喘吁吁的問了一句。
「爸爸,我在這兒呢。」
動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所有人立刻紛紛讓開一條路。
一身米白色西服,身材高挑婀娜的田宮慧子提著手包走了進來,揮了揮手,「麻煩請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眾人面面相覷,隨著第一個人帶頭離開,其他人才接二連三的跟上。
眨眼病房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慧雅,你快聯絡青山秀信問問怎麼回事,為什麼一點信都不給就突然抓人!」崔圭文又驚又怒的說道。
田宮慧子撩了撩額前髮絲,走到床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拿出化妝鏡自顧自補妝,似乎沒有聽見父親的話。
沉默片刻抬起頭說道:「因為是我請他抓的,所有罪證都是我收集起交給他的,他們逃不過牢獄之災。」
她早就在為今天這件事做準備。
「你……是你?」崔圭文頓時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問道:「為什麼!」
「因為崔元哲那個廢物不配拿走我們的成果!」田宮慧子聲音冷冽。
收起口紅和補妝鏡,踩著高跟鞋走到病床旁,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崔圭文說道:「你讓民團的權力平穩過渡到我手中,我讓崔元哲活著出獄給你傳宗接代,否則民團將在你手裡四分五裂,你也將就此絕後。」
「你……你……」崔圭文氣得血壓飆升,手指顫抖的指著她,做夢都沒想過自己這個私生女有這樣的野心。
田宮慧子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說道:「這麼多年來你們這些老傢伙除了會利用女人出賣身體為民團攻城略地,開疆擴土外還有什麼貢獻嗎?陰溝裡的爬蟲!民團是時候換個人做主,換種方式重新見人。」
「你不也是出賣身體才得到青山秀信的幫助嗎?」崔圭文反唇相譏。
「我身體對他來說不值錢,只是體現友誼的添頭而已。」田宮慧子緩緩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我做了別的許諾。」
「民團存在的意義是要提升在日韓國人的社會地位,不是為了給日本人當狗!」崔圭文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