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跡,清水義鬼使神差的問道。
清水雅子表情一僵,心慌意亂下又驚又怒的推開兒子,紅著臉對他怒目而視,「八嘎!你在胡說什麼呢!」
她急了,她急了,被說中了。
「媽媽,我……只是想開了,你還那麼年輕的確需要個男人,青山秀信年輕力壯又英俊帥氣,你……」清水義磕磕巴巴的解釋著自己的意思。
「住口!」清水雅子羞憤的打斷兒子的話,瞪著他說道:「你不懂,你以為媽媽有你想像的那麼快樂嗎?」
傻兒子。
媽媽的快樂你根本就想像不到!
「對不起,媽媽。」清水義抿了抿嘴唇,緩緩的低下頭去羞愧的道歉。
自己怎麼能說這種冒犯的話呢?
清水雅子幽幽嘆氣,再次將他攬入懷中,「傻孩子,媽媽心裡只有你爸爸,也只會有你爸爸,容不下別的男人,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縱然她身體裡裝著青山秀信。
但心裡永遠裝著自己的丈夫。
那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純愛呢?
青山秀信頂多能進入她的胃。
但永遠也進不了她的心。
當天晚上七點,在最大的攔路虎上杉宣信慘遭桌子殺害,而本莊雄虎和小林歸德全力支援的情況下,清水義在北海一家總部進行了簡單的繼任儀式,成為了北海一家的新任會長。>/>
坐在最上方的主位,看著下方一眾鞠躬行禮的大小頭目,清水義心情激盪,面色漲紅,放在腿上的雙手攥緊了褲腿,媽媽吃的苦頭沒有白吃!
但他媽媽不止吃了苦頭。
還吃了(填空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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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頭,晚飯後,野比倉健和井上一起漫步在公園小道,三名小弟遠遠的跟在身後保護兩人的安全。
路燈昏暗,飛蚊盤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在地上不斷的扭曲。
「野比君,與島田會的交易對我們很重要,一旦合作達成,我們的貨將全面在秋田縣鋪開,會有更多各個地方的勢力主動找上門,將把23號帶到日本每一個角落!」井上雖然鼻青臉腫很滑稽,但卻也難掩意氣風發。
島田會是秋田縣最大的暴力團。
野比倉健只能答道:「嗨!會長您高瞻遠矚,宮崎一家在您的手上一定會更加昌盛,永世雄踞北海道!」
「我相信會有這一天的,但也肯定離不了你的幫助。」井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道:「宮崎一家的底子還是太薄了,成立之初為了迅速擴張招了一批吸毐人員,這些人不足以為謀,唯有野比君你有經驗有能力,可為我左膀右臂,所以和島田會的談判與交易我想帶你一起去。」
「這是我的榮幸!願為會長赴湯蹈火!」野比倉健毫不猶豫的答道。
這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嗎?
井上點了點頭隨即不再多言。
野比倉健也不好進一步追問談判時間和地點等資訊,只能是換了一個話題,「會長,害您被警察抓走的罪魁禍首難道不用給予他一定懲戒?」
「不急,和島田會的談判與交易是目前的重中之重,等正事忙完再好好收拾他!」井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於校長,他當然不會放過,只是大事當前,不想因此而節外生枝。
野比倉健再度應道:「嗨!」
「我們必須要建立起自己的官方人脈才能穩步發展,這點等我臉好了再親自去做。」井上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又痛得一陣呲牙咧嘴。
之前宮崎勇沒做完的事他得做。
這回但凡有官面人脈,他都不至於因為打人被拘留而飽受折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