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卻並沒有就此尋根問底,而是老老實實按吩咐應下。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多下屬和同僚都前來他辦公室表示了關心,遠在東京的淺井綾等人也來電進行問候。
在他忙著應付這些人時,藤本貴榮安排的大隊刑事警察和機動警察已經乘坐十幾輛車出發前往旭川,同時他也召開記者會宣佈將成立特別搜查本部嚴肅調查此事的真相,但卻並沒宣佈要暫時將青山秀信停職之類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北海道警察本部對青山秀信的維護,有幾個很勇的記者當場提出了質疑,而藤本貴榮只是面無表情的稱這是本部一致的決定。
留在旭川的藤本良一在青山秀信走後,就打電話叫自己的小弟帶上傢伙去旭川,青山秀信這邊到札幌的同時那邊的他也已經與自己小弟會和。
「良一大哥,你急匆匆叫我們來旭川做什麼?我還得回國取錢呢。」
酒店裡,數名小弟們在沙發前站成一圈,面帶疑惑的圍著藤本良一。
「不用取了,我得到可靠訊息稱宮崎家有警方的內鬼,所以這次的交易取消,不出意外,過幾天就能聽到宮崎家被日本警方一鍋端的訊息。」
還沒換衣服,穿著浴袍的藤本良一在菸灰缸裡隨意抖了抖菸灰說道。
能被他帶來日本的,都是他這一年在韓國那邊追隨他開疆擴土,甚至在多次和敵對幫派搏殺中互相有救命之恩的心腹,因此他才並沒有隱瞞。
「大哥,這……這訊息可靠嗎?」
突然聽見這麼出人意料的訊息。
小弟們都面面相覷,驚疑不定。
「廢話,我敢拿這種事和你們開玩笑嗎?會長如此重視這次進貨渠道的搭建,我要是搞砸了,他第一個不會放過我。」藤本良一搖搖頭,身體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說道:「我剛剛已經向大哥彙報過了,六天之後自見分曉,我情報無誤的話不僅保住了自己和你們的性命,還讓集團一筆資金免於損失,大功一件!要是我的情報出了差錯自然也由我擔這個責。」
見老大如此言辭鑿鑿,幾人也都不得不信,「那我們現在回首爾嗎?」
生意沒得談,自然該打道回府。
「今晚就回,不過在回去前還得辦件事。」藤本良一微眯起的眼睛中閃爍著兇光,吞雲吐霧的道:「你們都知道我是在日本長大的,在這邊有不少關係網,但也有不少仇家,其中一個就在旭川,本來之前想著要辦正事就不欲節外生枝,可現在既然正事不用辦了,那總不能白跑一趟,來都來了,就順便報個仇再回首爾吧。」
他要幫青山秀信解決赤本家,然後再回韓國,只要他不主動承認,今晚的血案永遠扯不到青山秀信身上。
「原來如此,怪不得讓我們把傢伙帶上,好,大哥你說吧,殺誰。」
「大哥的仇人,那也就是我們的仇人,反正來都來了,乾死他吧!」
小弟們同心敵愾的紛紛表態,殺人這種事,他們常幹,而且這還是在國外殺人,殺完後就跑回國,可比之前在國內殺人的安全係數要高多了。
只要不暴露身份,不被日本警方當場抓住,就永遠查不到他們頭上。
「赤本建成。」藤本良一緩緩吐出一個名字,又補充兩個字,「全家。」
幫人幫到底,殺了赤本建成後其他人懷疑不到青山秀信身上,但赤本家的其他成員卻不一定這麼想,所以不殺就不殺,殺就殺絕,否則反而是給青山秀信製造個不死不休的死敵。
殺人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他連內閣大臣都敢殺,一個富豪算個毛?
「赤本建成在旭川是個名人,你去打聽他家的地址和公司地址以及家裡人員情況;你去聯絡一艘船在小平町碼頭等著,辦完事我們駕車直奔小平町碼頭坐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