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警視,不管怎麼說,也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但作為綾的未婚夫,我都要感謝你如此為她著想,我一定會報復你……咳,會報答你的。」青山秀信皮笑肉不笑說道。
木村合真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後看了這奇葩的小兩口一眼摔門而去。
他的計劃沒問題。
是他媽的淺井綾腦子有問題!
「哐!」
門剛關上,淺井綾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冷哼一聲,「又沒管住褲襠,真想一剪刀給你把禍根剪了!」
這未婚夫哪兒都好,就是cd短。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青山秀信嘴裡道著歉,上前將其攬入了懷中。
淺井綾掙扎了兩下,也就任由其抱著坐在了椅子上,說道:「那個木村合真想搞你,也就虧是我,要是換成別的女人,你後院已經起火了。」
「是是是,所以只有你這心胸能當大婦娶回家,其他女人頂多是能玩玩而已。」青山秀信恭維著淺井綾。
淺井綾哼哼了兩聲沒有接話。
青山秀信摸著她的小手,眼神微眯說道:「必須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準備怎麼做?」淺井綾問道。
青山秀信隨口回答一句:「讓仁平總監把他調到大阪去當文職吧。」
在事業的上升期被趕出警示廳去幹文職,那這輩子官職也就到頭了。
這比殺了木村合真還要難受。
「就這麼簡單?」淺井綾一愣。
「不然呢。」青山秀信聳肩,理直氣壯的說道:「有這個實力當然直接以權壓人,堂堂正正利用背景和人脈讓他滾蛋,還用搞什麼陰謀詭計?」
他沒一開始就主動利用人脈把木村合真調走,只是給警察廳面子,以免會顯得自己桀驁不馴,目無上級。
但現在可是那傢伙無禮在先。
就怪不得自己了。
警察廳知道真相後也不能指責他什麼,難道怪他好色?簡直是笑話。
如果只是正常的在規則內試圖跟自己爭權奪利也就罷了,居然玩這種盤外招,青山秀信直接把他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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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合真回到辦公室後,又氣又不解又慌,因為他知道青山秀信肯定會報復自己,只是不知會用何手段。
接著他又給自己打氣,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在網安課也有心腹,青山秀信想利用上司的身份輕易打擊報復自己,也沒有那麼容易。
如此一想,他又變得從容起來。
這次是自己不知道淺井綾腦子有問題,棋差一招,但尚有一搏之力。
直到下午下班前。
一個突來的電話讓他如遭雷擊。
他被通知交接工作,下月一號去大阪警察本部報導,負責文職工作。
顯然這就是青山秀信的報復。
這拳猝不及防,讓他無可抵擋。
結束通話電話後,木村合真目光呆滯的坐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心裡委屈和悲憤不已。
原來青山秀信要收拾自己就這麼簡單,那之前自己試圖扳倒對方的行為算什麼?跳樑小醜的滑稽戲表演?
他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去向淺井綾告密這個舉動有多荒唐,多麼可笑。
不這麼做,青山秀信還願意承認上面給他的次長身份,陪他耍一耍。
但現在青山秀信直接要來一紙調令把他踢到大阪去自生自滅,讓他連繼續玩這個爭權遊戲的資格都沒有。
木村合真心中升起濃濃的無力。
差距太大了,他之前何等可笑?
竟然妄想架空青山秀信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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