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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但卻沒有青山秀信深。
至少此刻大嫂是這麼認為的。
背朝青山秀信,蜷縮在其懷中的青山晴子香汗淋漓,額頭的秀髮都浸透了緊貼著肌膚,秀眉輕蹙,眼神迷離而嫵媚,貝齒輕咬著紅唇,用一隻小手捂著嘴,正艱難的忍受著什麼。
她小小的一隻,幾乎完全被青山秀信的懷抱包裹,兩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和對比,看著宛如美女與野獸。
隨著一陣哆嗦,青山秀信緊緊抱著大嫂,隨後緩緩鬆開,身體往旁邊一倒變成仰躺狀,滿意的舒了口氣。
「秀信~」感受著青山秀信火熱而滾燙的愛,青山晴子轉身抱著他語氣嬌膩的呢喃一聲,主動去耳鬢廝磨。
青山秀信輕撫著她柔順的秀髮。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打破了兩人的溫存。
「煩人,這麼晚了誰啊。」青山晴子有些煩躁的撇撇小嘴,相比運動時的激情,女人更享受運動後的溫情。
青山秀信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以示安慰,隨後爬起去接電話,「說。」
「警視正,我是野比啊。」野比倉健照例先自報家門,隨後才語氣激動的說起正事,「宮崎勇不是一個人!」
「他當然不是人,是畜生。」青山秀信最痛恨的就是毐販,但現在痛恨野比,「你大晚上打電話就為這個?」
打擾自己和嫂子貼貼。
簡直比宮崎勇還不是一個人。
「不是這個意思。」野比倉健聽出來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他還有個合夥人,23號不是他發明的,是他的合夥人發明的,而且一直躲在暗中負責不斷最佳化和生產。」
「什麼?」青山秀信臉色一變,瞬間從床上坐起,「說一說具體情況。」
他就說,宮崎勇一個開酒吧的屁文化沒有,怎麼突然間搞出一種新型冰毐,原來背後深藏著個技術人員。
「他代號叫老師,四十來歲,身材偏清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有些禿頂,斯斯文文,說話不緊不慢,他今晚召集我們宣佈了將走向臺前繼承宮崎勇的位置繼續領導宮崎一家。」
「這個人很狡猾,他雖然自稱走向臺前,但也不會公開露面,只會暗中透過我們來控制宮崎一家,而且他還按照23號的各個製作環節分別建了幾處對應的工廠,每處工廠只負責其中一個生產環節,最後將配料送到總廠進行合成與打包,今天他把我們叫到了合成的總廠見面,總廠的位置就在東區丘珠町藤野五金株式會社。」
野比倉健將一切都進行了彙報。
「你爭取取得他的信任,收集犯罪證據的同時,想辦法搞清楚其他幾處工廠的位置。」青山秀信吩咐道。
原本還想栽贓宮崎一家的繼任者為宮崎勇背鍋,沒想到找到正主了。
野比倉健應道:「嗨!」
「一定要注意安全,案子什麼時候破都一樣,但野比君這樣隱入黑暗維護治安的英雄如果遇難了,那將是國家的損失啊,我也會感到遺憾和內疚的。」青山秀信假惺惺的囑咐道。
是不是國家的損失他不清楚。
但肯定會是他的損失。
這麼好用的牛馬去哪找替代品?
野比倉健不知其心中所想,感動得無以復加,警視正,他心裡有我!
「嗨!警視正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自己絕不能因為貪生怕死而耽誤了工作進展,更不能辜負青山警視正的厚望和栽培。
「我相信你。」青山秀信情深意切的說道,隨後結束通話電話,鼓勵完下屬賣命的他,一倒頭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