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伏法,青山太君施恩於眾(月末求月票)
明亮寬闊的客廳內,華麗精美的水晶吊燈下,松下豐裕站著,緊握著雙拳手臂青筋暴起,目赤欲裂,看似兇狠,實則色厲內茬;青山秀信身體放鬆的坐著,神色平靜,但氣勢看起來卻比松下豐裕更足,更有壓迫感。
兩人都沒說話,客廳裡靜得能聽見呼吸聲和牆上掛鍾走時的滴答聲。
「青山秀信,我們之間沒什麼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松下豐裕的臉色逐漸柔和,語速也放緩了一些。
但青山秀信卻搖了搖頭,淡淡的反駁一句:「我們之間有殺子之仇。」
「我可以放下!」松下豐裕說道。
青山秀信:「真的嗎?我不信。」
松下豐裕感覺又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面部微微抽搐,直接開出條件,「你手裡有我罪證,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報復你,你放過我,我再給你一大筆錢算是買命的,怎麼樣?」
青山秀信一言不發的搖了搖頭。
「該死!」松下豐裕再次失控,雙手猛地拍在茶几上,雙眼血絲密佈的瞪著青山秀信,「就非得逼我死嗎?」
青山秀信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松下豐裕急促喘息著不再言語。
「那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青山秀信丟下一句話,起身便往外走。
松下豐裕始終沒說話,撐在桌面的雙手微微顫抖,嘶聲道:「等等。」
青山秀信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你贏了。」松下豐裕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眼神怨毒的說道:「始作俑者其無後乎?你也會有這一天!」
說這話的時候,他顯然是又忘記了自己用富井家人逼死富井的行為。
人啊,總是那麼雙標。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那證明我該死,畢竟作為父親卻連孩子都保護不了。」青山秀信不鹹不淡的說道。
松下豐裕深吸一口氣,「我要先保證兒子的安全,才會將那些客戶資料交給你並跟你一起回警察本部。」
「你沒有資格談條件。」青山秀信搖了搖頭,淡然說道:「不過你大可放心,我還用不著怕一個不記事的孩子將來報復我,而非要斬草除根。」
莫欺少年窮,但可以欺兒童。
「我主臥有兩個保險櫃,一個放在衣櫃旁邊,一個在衣櫃裡面,你要的客戶資料就在衣櫃裡面那個保險櫃中放著。」松下豐裕聲音嘶啞低沉。
虎毒不食子,他當時忍痛放棄長子內心已經極度痛苦,實在做不到再不管幼子的死活,他可以死,但是幼子不能,松下下家必須要傳承下去。
這些年積攢的財富警方做不到全部某收,剩下的部分也夠沖田梨杏撫養孩子長大,並給他最優質的教育。
青山秀信簡言意駭,「密碼。」
松下豐裕說出了一串數字,當下定決心赴死後,他心裡反而更輕鬆。
青山秀信從公文包裡拿出了手提電話打給中村真一,「進來抓人吧。」
「哐!」
幾分鐘後,隨著一聲巨響,別墅門被從外面強行撞開,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衝進來將松下豐裕團團包圍。
「帶回去,另外,通知記者。」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一聲令下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樓上主臥而去,果然在衣櫃裡面找到了一個小號保險箱。
按照松下豐裕給的密碼開啟后里面放著一把槍和幾個厚厚的檔案袋。
他直接無視了那把槍,拿出檔案袋一一拆開,果然,每個檔案袋裡都裝著一名本地大人物在松下豐裕手中接受器官移植的詳細資料,包括文字記錄,相關照片,還有談話的錄音。
憑這些,能夠證明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