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很正常,但從來沒有直接派遣機動隊的,而且還那麼多。
各個暴力團首腦帶來的小弟加起來也有近百人,但此刻這些往日耀武揚威的傢伙現在都顯得畏畏縮縮的。
就在此時,一個入江貞的親信接了個電話後面色凝重的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大哥,我們聚集起的人被警察驅散了,警視廳的朋友說國家公安委員會可能再次發起頂上作戰。」
頂上作戰是專項打黑行動。
入江貞的臉色頓時極其難看。
他調集人手就是為了報復,現在的感覺是好不容易蓄滿力,結果這一拳還沒打出去就被裁判叫停,憋屈。
「所有人,立刻離開此地!」
一名警官拿著喊話器警告道。
「這位警官,朋友之間聚會聊聊天也不行嗎?」入江貞故作鎮定的走到人群最前方,對喊話的警官說道。
當著那麼多同行大佬的面,他這個組織者如果慫了,以後還混不混?
而喊話的警官冷著臉,壓根兒不理他,直接揮手道:「催淚彈準備!」
隨著他一聲令下,十幾名警察立刻裝上垂淚彈,擺了出射擊的姿勢。
「二次警告,所有人請立刻離開此地!」喊話的警官再一次警告道。
見對方玩真的,入江貞感覺壓力山大,咬牙說道:「是警視廳哪位警官讓你們來的?說不定我也認識。」
「驅散人群!」警官直接下令。
「咚咚咚咚!」
十幾發催淚彈瞬間落入人群,煙霧瀰漫,讓人一邊咳嗽,一邊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不受控制的往外跑。
隨後數十名警察戴上面罩,手持盾牌和警棍,衝入煙霧中見人就打。
「啊!八嘎!你們這些混蛋!」
「住手!別打了!啊!別打!」
「我要投訴你們暴力執法……」
煙霧繚繞,看不清人,只聞陣陣慘叫聲此起彼伏,煙霧散去,私人會所門口一片狼藉,所有暴力團成員不是躺在地上就是乖乖抱頭蹲在地上。
入江貞這位在日本黑道頗有地位的大佬,此時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察給摁在地上,顯得十分狼狽。
剛剛喊話的警官摘下面罩,露出冷硬的面龐,揹著手上前走到入江貞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是國家公安委員會委員長直接下的命令。」
入江貞面部抽搐著,一言不發。
「所有人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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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入江貞丟臉可丟大咯。」
稻川誠語氣幽幽說道,也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在兔死狐悲的感慨。
入江貞發起集會,當然也邀請了稻川會,不過稻川會拒絕了,因為他們想先作壁上觀,看看山口組全力出手後的局面再做決定,結果沒想到山口組還沒動手,就被警方重拳出擊。
「父親,這彥川家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我們怎麼辦?」稻川鴻問。
稻川誠嘆了口氣,「等著。」
「等著?」稻川鴻不解其意。
稻川誠解釋道:「彥川家再霸道也不可能吃獨食斷了所有暴力團放貸這條財路,現在強勢,只是想在後續談判的時候佔據主動地位,警告我們這些人,別想著跟能他討價還價。」
「我們能不能跟住吉會一樣……」
「不能。」稻川城打斷兒子的話。
稻川鴻皺眉,「為什麼?明明我現在還並沒有得罪彥川家的地方。」
「可我們得罪過青山秀信,他是具體負責人。」稻川誠淡淡的說道。
稻川鴻頓時無話可說,畢竟他們之前聽黑澤信的命令安排人刺殺過青山秀信,雖然稻川會已經為此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