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畢竟誰又能想到,他們會把渡邊美部殺害淺川雀一家的證據就藏在案發現場呢?
淺川雀一家滿門盡滅,而且還都死的那麼慘,這妥妥的凶宅,也沒有人敢買,一直荒廢著,沒人會進去。
姬宮詠拿出錄音筆開啟,「將你們乾的事,全完完整整的說一遍。」
姬宮良美看著被姬宮詠提在手裡的兒子,雖然明知道交代一切後可能會被其交給警方,但依舊不敢隱瞞。
畢竟自己乾的事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如果不配合的話,盛怒之下的姬宮詠真可能殺了她和她兒子。
哪怕去坐牢,至少還能保住命。
「是渡邊佑理聯絡我們,對我們許諾了諸多好處,讓我們……」
姬宮良美將一切全部和盤托出。
「我全都告訴你了,姬宮詠你可以拿著錄音去報警了,但該放下我兒子了吧?嗚嗚嗚你知道他膽子小。」
「好啊,我現在就放下他。」姬宮詠露出個殘忍的笑容,高高舉起手裡的孩子,當著姬宮良美的面狠狠砸在地上,砰的一聲,人當場失去意識。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瘋了。
「啊!」姬宮良美爆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撲過去抱住兒子,怨毒的瞪著姬宮詠,「你個瘋子!他是無辜的!」
「那難道我就不是嗎?」姬宮詠厲聲質問,呼吸急促,雙目充血,咬牙切齒的說道:「造成這一切的禍首是你們!是你們拿我當傻子耍!我要殺了你和野平久司還有你們的野種!」
話音落下,他隨手抓起板前上磨得鋒利的廚刀,一把揪住姬宮良美的頭髮往前一拽,在其驚恐萬分的目光中將類似水果刀的廚刀捅進她脖子。
「噗嗤!」
刀鋒入體,刀尖從腦後穿出,淅淅瀝瀝的血液沿著刀尖滴落了下來。
「嗬——鶴——嗬——」
姬宮良美滿臉不可置信,下意識抬手捂住脖子,血液很快染紅雙手。
當初之所以選姬宮詠接盤,就是因為他老實憨厚,婚後的生活也證明了確實如此,無論自己多麼過分,他都會忍著,不敢跟自己說一句重話。
但萬萬沒想到,就是這個軟弱無能的傢伙,今天把刀捅進了她喉嚨。
「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
姬宮詠還不解氣,拔出刀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對著她臉一頓亂砍,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血漿四濺,灑的滿地都是,姬宮良美早已氣絕身亡。
足足砍了一分多鐘,姬宮詠才終於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面部抽搐著,露出一個神經質的笑容。
起身抓起一壺清酒噸噸噸灌下。
然後給野平久司打去電話。
「野平警視,良美讓我邀請您來店裡品嚐我們研發的新菜,嗨!我和良美在店裡恭候大駕,麻煩您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姬宮詠開始處理起現場,他先將一大一小兩具屍體搬到操作檯後面,然後沖掉地上的血跡。
等野平久司下班來到料理店,發現外面掛著不營業的牌子,只剩下一扇小門開著,他走了進去,嗅到很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但也沒有在意。
姬宮詠站在操作檯前烹飪美食。
「詠,良美呢?」
野平久司走到板前問道。
「馬上就來。」姬宮詠抬起頭笑呵呵的回答一句,指著鐵板上煎制的一塊魚肉問道:「野平警視,這是今天的主食,您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同。」
野平久司下意識湊近些去看。
姬宮詠突然暴起,一把將他的臉摁在了鐵板上,呲呲呲,伴隨著淡淡的青煙,一股濃郁的肉香瞬間迸發。
「啊啊啊啊!」野平久司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半張臉已經被煎製得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