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稻川會自己去談,如果能談下來說明住吉會也是自願交易,自然怪不到他頭上,若談不下來,那就是稻川會自己的問題,他已經還了人情。
「嗨!多謝警視!」稻川鴻連忙表示謝意,雖然要從住吉會手裡拿到股份肯定得付出很重的代價,但總比之前一點都沒有機會加入這個體系好。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喝茶。」
「嗨!」
「啪啪!」
放下茶杯,稻川鴻拍了拍手掌。
隨後擋在青山秀信他們側面的樟子門緩緩推開,露出了十幾名吹拉彈唱的女子,她們秀髮盤起,身上只穿著裹胸和一條薄透的裙子翩翩起舞。
隨著舞姿,裹胸下沉甸甸的良心跟著晃動,也算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青山秀信覺得真下流,一邊品茶一邊用批判的目光欣賞面前的舞蹈。
……………………………
9月2號,週一,秋高氣爽。
剛到警視廳,青山秀信就聽到一個訊息,橫山亮平認罪了,承認了收武富士賄賂為其提供庇護,以及曾僱傭槍手企圖殺害證人長谷川澤一事。
他最終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橫山亮平身上的罪名絕不只有受賄和僱兇殺人未遂這兩樣,其餘的不予追究,也是他妥協的條件之一吧。
估計頂多判十來年,然後各種各樣的理由減刑,最後直接保釋出獄。
武富士的暗帳青山秀信早已經交到了幹爺爺彥川十郎手裡,橫山亮平的政治遺產已經被彥川家全盤接收。
否則認罪的不會只有他一人。
青山秀信對這些並不感興趣,直奔搜查四課課長宮崎稻文的辦公室。
「咚咚咚!」他抬手敲門。
「進!」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衝著辦公桌後的宮崎稻文笑道:「宮崎君,一大早就進入工作狀態,真是敬業啊。」
宮崎稻文今年42歲,和很多中年人一樣,身材開始發福,但幸好頭髮還依舊在崗位上堅守,從圓潤的臉龐中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也挺帥的。
只能說歲月真是把殺豬刀啊,哪怕是權力,也抵抗不了時間的侵蝕。
「青山君?」宮崎稻文抬起頭髮現是青山秀信後有些意外,放下手裡的工作起身相迎,「坐,什麼風一大早把你吹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能是找學長聊聊天?」青山秀信故作不悅道。
因為宮崎稻文也是東京大學法律系畢業的,所以兩人關係還算不錯。
宮崎稻文給他倒了杯水,對這話只是笑了笑,「行了,直接說正事。」
「多謝。」青山秀信接住水,在沙發上坐下,「我聽說宮崎君的長子已經到了升中學的年齡,明年就要進入高等中學了吧,嘖嘖,這可是個關鍵的時期啊,能不能考個好大學,這個階段是重中之重,學校找好了嗎?」
亞洲幾個有點名氣國家,在教育上都挺卷的,考個好大學和考個普通大學的差距,未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就像他們東大畢業的,一畢業進入工作的,就是很多人的終點。
「唉,別提了,這件事忙得我和我妻子頭都大了。」宮崎稻文一屁股在他旁邊坐下,嘆了口氣,「關鍵是他學習還一般,否則我也用不著這麼頭疼……青山君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意識到兒子的學校有著落了。
「學長是東大畢業的,覺得東大附屬中學怎麼樣?我看啊不如就讓孩子去這個學校吧,我有門路,能夠送他進去。」青山秀信笑吟吟的說道。
警視和警視也有區別,比如宮崎就沒能力輕鬆把學渣兒子送進名校。
畢竟名校之所以是名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