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蛀蟲青山秀信,突如其來的爆炸(求月票!)
田宮慧子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裝著金宏武的鐵籠已經被吊出水面,金宏武在裡面哇哇亂吐,時不時的咳嗽。
「宏武!宏武你沒事吧!」
韓素文滿臉緊張的關切道。
「沒……咳咳咳咳……沒事。」
田宮慧子冷眼看著這母子情深的一幕,這兩個人,今天晚上都得死。
「媽,是不是告訴她了……」金宏武緩過來一些後,有些緊張的問道。
韓素文哽咽著答道:「我總不能看著你死吧,大不了不救宏益了。」
「媽!你糊塗啊!」金宏武頓時大喊一聲,怨恨的盯著田宮慧子,咬牙切齒說道:「這女人不會放過我們。」
「金慧雅,我不奢求今晚你能夠放了我,放了我兒子,讓他走,求求你了好不好?」韓素文苦苦哀求道。
金宏武臉色漲紅的吼道:「不要求她,沒用的,她不可能放過我。」
「韓理事,你看看,你還沒有你兒子看得清。」田宮慧子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斬草就一定要除根,殺母留子,難道等他以後來報復我嗎?」
她可不會幹出這樣的蠢事。
「他不會的,他不會的。」韓素文快崩潰了,哭得撕心裂肺,把鐵籠撞得哐哐作響,「宏武伱快發誓,發誓不會為我報仇,快啊,快發誓啊!」
「母親!」金宏武眼角也留下了兩行清淚,但依舊不向田宮慧子低頭。
田宮慧子吐出口氣,「要怪就怪你昏了頭,如果你沒幹糊塗事,我又何至於如此?畢竟都曾是一家人。」
明明金宏益都沒救了,韓素文還要冒這種風險,在她看來是自找的。
「你不懂,你不懂的。」韓素文連連搖頭,帶著哭腔說道:「這世上沒有母親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值得我鋌而走險。」
田宮慧子對這種話不可置否,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沒享受過什麼父愛。
很快,金宇城的電話打了過來。
「拿到了,東西沒問題。」
田宮慧子結束通話電話,擺了擺手。
在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兩個裝著人的鐵籠先後被推進大海,伴隨著濺起的水浪消失在海面,不斷下沉。
或許有一天會被釣魚佬釣起來。
畢竟他們除了魚什麼都能釣到。
「返航。」
晚宴現場,青山秀信來到別墅二樓書房抬手敲響門,「爺爺,是我。」
「進來。」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彎腰鞠躬。
「秀信吶,今早上有五個以前追隨橫山亮平的人找到我……」彥川十郎放下手裡的書,將白天發生的事講了一遍後說道:「我希望你去解決。」
「嗨!」青山秀信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色嚴肅的答應了下來。
彥川十郎又問道:「感覺如何?」
「誠惶誠恐,光是名片都收了不下一百張。」青山秀信認真回答道。
以前可沒那麼多人想要認識他。
彥川十郎輕笑一聲,「打上彥川家的標籤,對你有很大的好處,但隨之而來的也有麻煩,仔細甄別那些接近你的人和請你幫忙的人,做事之前切記深思熟慮,你現在不再僅僅只是你自己,一定程度也代表彥川家。」
雙方此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必定謹記您的教誨!絕不為彥川家帶來麻煩!」青山秀信說道。
「不!」彥川十郎搖了搖頭,認真的糾正道:「彥川家不怕麻煩,怕的是無謂的麻煩,你只需要記住,凡事得有利可圖,否則就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