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榨出一點。
回到辦公室後,青山秀信就把特殊罪二繫系長赤本信長給叫了過去。
「赤本警部,你們二系接下來的工作重心都要轉移到此案上,手裡原本進行的工作先交給一系和三系,隨時向我彙報進度,力求儘快破案。」
「嗨!」赤本信長感覺壓力山大。
青山秀信冷著臉說道:「這個案子破不了,上面追我的責前,我會先問責於你,赤本君,務必努力啊!」
「嗨!」赤本信長精神緊繃。
青山秀信揮揮手示意,目送對方離開後,立刻給柳生多聞打去電話。
「柳生君,我是青山秀信。」
「青山君,那麼晚,有事嗎?」柳生多聞的聲音含糊不清,顯然是已經入睡但卻又被青山秀信給攪了清夢。
青山秀信故作激動的說道:「我晚宴上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現在有個機會,有家海運株式會社的社長一家滅門了,我看了資料,這家會社有三艘萬噸以上的國際貨船,資質齊全,我們完全能拿下這家會社。」
「青山君……」
「柳生君!」青山秀信直接打斷對方的話,語氣充滿了煽動性,「這是天意!老天爺都在幫我們!只要手裡有了船,找到合適的人幫忙管理,再聯絡上俄國那邊的合作者,我們就能坐在家等錢掉下來,機不可失啊!」
「好吧!你說我該怎麼做?」聽著對方越發激動的語氣,柳生多聞也按耐不住心裡的衝動,一口答應下來。
青山秀信語氣透著笑意,「我們一起出資,我會找人出面趁這家會社群龍無首之際將其收購,表面上不會與我們扯上關係,收購完成後,你用保安廳的力量一邊打擊那些走私物資到俄國的同行,一邊安排人和俄國佬聯絡讓他們與我們合作,以後只有我們的貨才能順利出海並送到俄國。」
「還得搞定我們廳長,他才是海上保安廳的老大。」聽著青山秀信繪畫的藍圖,柳生多聞呼吸略顯急促。
青山秀信很大方,「你幫我約他出來見一面,他不需要出錢,僅靠身份入股,只要生意穩定,每年都會得到可觀的分紅,而且我給他的價格只會比別人更高,相信他不會拒絕。」
「參與這件事的每一個人,都會有一份工資以外的額外收入,當所有人的利益都與此息息相關時,大家都會主動維護讓這單持續進行下去。」
就跟自動貸款機一樣,他不怕把利潤分出去,就怕分不出去,只有得到利益的人越多,那麼他才越安全。
「把其他同行趕盡殺絕,會不會不太好?斷人財路,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柳生多聞生出新的擔憂。
青山秀信不屑一顧,「他們前幾個月賺走的可都是我們的錢,沒讓他們還回來,已經是我的仁慈,現在才讓他們退場,他們該感恩才是,我甚至是還願意回收他們手裡的貨船。」
真正的大佬不會幹這種生意,背後多半都是些草莽和柳生多聞這樣的二代想賺點零花錢,沒什麼好怕的。
他們國家隊還能打不過民間隊?
呃……國足除外。
柳生多聞:「…………」
你那麼叼,顯得我很膽小啊。
「放心吧柳生君,就算他們心懷不甘想搞事,也得有證據,就算有證據也得有人調查,在調查這個環節我能卡死他們,哪怕進入庭審我也能拖死他們。」青山秀信信心十足,公檢法他都有人,其他人拿什麼跟他鬥。
爺爺是公安委員會委員長,法院那邊有最高法院副院長,檢察廳有東京地檢次長和特別搜查部統括官,公檢法三合一,只要靠山不倒,那麼基本上沒人能用日本的法律來解決他。
法律條文的解釋權真在他手上。
手裡還有八家暴力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