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死的是武井寶雄,蹲監獄的是你長谷川澤,由此可見,我才是你們的報應!」青山秀信咬牙切齒說道。
突然,他笑了,笑得很燦爛。
長谷川澤莫名其妙,「神經。」
但心裡卻有升起種難言的恐懼。
「武井寶雄是死了,但是我記得他還有孫子孫女吧?」青山秀信鬆開長谷川澤,語氣戲謔,「你既如此在乎他對你的恩情,那能接受恩人的後代因為你不配合而遭遇不幸嗎?真這樣的話,你對得起他泉下之靈嗎?」
他當然不至於對武井寶雄的孫子孫女下手,但是不防用來威脅對方。
他深知自己在長谷川澤眼裡品德敗壞,無惡不作,對方既然感恩武井的話,不敢賭自己會不會真那麼幹。
這就是心狠手辣的好處,說一句威脅的話,被威脅的目標就得害怕。
「八嘎呀路!你個雜碎!比起我們乾的事,你也就多了一層官方的皮而已!」長谷川澤暴怒的揪住青山秀信的衣領,呼吸急促的死死盯著他。
青山秀信一臉有持無恐,甚至攤開雙手,「看來你確實很講忠義啊。」
「該死的傢伙!」長谷川澤面部微微抽搐的鬆開了他,然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說吧,想讓我怎麼幫你。」
「早這樣不就得了。」青山秀信笑著聳了聳肩,在他對面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有五個曾經多次接受過武富士賄賂的官員同時接到了一個勒索電話,對方手裡有他們接受武富士賄賂的證據,難道暗帳不止一份?」
長谷川澤瞬間知道了怎麼回事。
臉色陰晴不定,沉默不語。
因為他不想出賣大黑痣和小辮。
這不符合他以忠義做人的準則。
「看來你果然知道什麼,而且知道的還不少。」青山秀信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了這一點,敲了敲桌子,語氣冷冽的說道:「怎麼,難道世上還有比武井寶雄更值得你維護的人嗎?」
長谷川澤吐出口氣,是啊,大黑痣和小辮在他心裡的分量自然比不上武井寶雄,自己被抓的第一時間沒有供出兩人,就已經是對得起他們了。
總不能為了他們兩個外人,而坐視青山秀信傷害武井先生的後代吧。
「暗帳就一份,他們手裡只有那五個人的帳本,是我當初為了拉攏他們幫我給先生報仇而給他們的……」
想通了之後,長谷川澤毫不猶豫的將一切和盤托出,說完後,長長的吐出口氣,這是他頭一次出賣別人。
青山秀信聽完後重重鬆了口氣。
只要沒有第二份暗帳,那這件事的危險程度就直線下降,就算最後抓不到兇手也沒事,頂多損失五個人。
「他們長什麼樣,有什麼明顯的面部特徵。」青山秀信進一步詢問。
「一個嘴角有一顆帶毛黑痣,另一個繫著條小辮看起來不太聰明。」
聽見這個簡要明瞭的描述,青山秀信瞬間想到了之前綁架黑澤勝利獨子的那兩個韓國籍匪徒,所以脫口而出的問了一句:「他們是韓國人嗎?」
「是。」長谷川澤點點頭。
嗦嘎,原來還真是這兩個傢伙。
上次讓兩人逃過一劫,只能另搞了兩個韓國佬給兩人頂罪,既然緣分又讓他們相遇,那新帳舊帳一起算!
「很好,長谷君,打擾了。」
青山秀信起身鞠了一躬後離去。
……………………………
走出東京拘置所,上車後青山秀信立刻給彥川十郎打了個電話過去。
「爺爺,我是秀信。」
「哦,是秀信吶,什麼事?」
「有個好訊息,外面沒有第二本武富士的暗帳,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