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宇牽著張紫依的手,身後是一直陪伴在身邊的男子。
“哈哈哈”
還未及家丁通報,蕭家大院裡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一身材高大,但看起來卻文質彬彬的男子踏步而來,出現在上官虹宇眼前。
這男子身材高大,濃眉大眼,衣衫下隆起的肌肉甚是有男子氣息,一眼看去好似一個只是四肢發達的莽夫,但是在他的手裡卻拿著一把白色的摺扇,破壞了這狂野的氣質。
蕭家當代家主,蕭悠。
蕭悠爽朗的道:“儘早聽聞喜鵲來報,便知有貴客臨門,誰曾想竟是虹宇親近來此,來來來,快進來。”
上官虹宇笑道:“冒昧來訪,到叫蕭大哥費心了。”
蕭悠大笑,看著虹宇身後的男子,道:“宋兄弟也來了,快快請進,還有這位小…小姑娘一起進來。”
竟是紫發藍眸,生的好些奇怪。
蕭悠在心中嘀咕了一聲,倒是沒有說什麼。
幾人在蕭悠爽朗的笑聲中進入蕭家大院,決定在此逗留數日,以緩解連日趕路的疲勞。
樹葉沙沙輕響,好一派寧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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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陽光透過在枝頭飄舞的樹葉,灑下一片斑駁的落影,陰影間隙間的光芒煞是好看,恍若可以給人初生的希望。樹上,一隻大鳥靜靜的立在窩旁,低頭溺愛的看著鳥巢裡弱小的幼鳥,幼鳥嘰嘰喳喳的,幾次拍打翅膀飛向天空,卻有心無力。
世間人,便如同這大鳥一樣,將還未成長的小鳥庇護在羽翼之下吧。
炊煙緩緩飄起,在空中劃出了寧靜優雅的符號,早起的山村一如既往的祥和,雖說有人貪戀著床鋪的溫暖,但是終有一些人,為生計所迫早起賣命。
這是一對父與子的獵戶。父親領著幼童大步走進深山,去為生計奔波,幼童時不時回首興高采烈的衝在門口張望的母親揮手,母親倚欄凝望,也在祈禱這對父子可以平安歸來。
“小痕,快些走吧。晚了的話那些野獸就不好找了。”父親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頭,大踏步向前走去。
“哦哦哦。”兒子急忙跟上,雖說有些慌亂,但從他躍躍欲試的樣子來看,這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來山中打獵了。
走著走著,父子二人漸漸遠離了山村,走進了深山。
“吼。”
運氣似乎不錯。
父親示意兒子噤聲,緩緩向著吼聲傳來的方向走去,兒子深怕耽誤父親,小手緊緊的握著父親給製作的弓箭,一臉警惕的注意的四周。
父親走著走著,終於發現了吼聲的出處。他四下打量一下,竟是一隻野豬,也許是早起覓食吧,掉進了前日所佈的陷阱裡。
“小痕,來。”
兒子聽到父親召喚,立即跑到父親身邊,隨著父親的指點,向著陷阱裡看去。
那野豬甚是肥壯,哼哼的喘著粗氣,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它,兇狠的抬頭打量了一下二人,接著便不管不顧,繼續將怒氣宣洩在四周的土地上。
吼吼吼。
它一次次的撞擊在陷阱四周,又一次次無功而返,這麼深的陷阱,哪是一隻野豬可以憑蠻力撞出去的呢。
多次撞擊無果後,野豬終於放棄努力,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陷阱四周,恍若要把那土地一口吃下。
“爹,你看你看,我們當做誘餌的肉,竟然都被那隻豬吃了。”小痕指著野豬四周散落的食物殘渣,對父親興高采烈的吼道。
父親輕輕的撫摸了小痕的頭,道:“你看小痕,野豬是為什麼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