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解毒等方面,可就比正宗內功差了老遠,難脫旁門武功的共同缺陷!
而且,當今武林的真正高手,似少林方正、武當沖虛、嵩山左冷禪等人,皆有制衡吸星大*法之術。
不管他們嘴上如何說,但心裡肯定既不小覷吸星大*法之威力,也不會將吸星大*法當作妖魔之術,只以平常心視之即可!”
見令狐沖聽得連連點頭,嶽不群打趣道:“當然,你那豪氣沖天的向大哥,心思細膩,算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他武功雖然及不上方正、沖虛、左冷禪等人,但卻跟了任我行近四十年,對任我行的武功最是知根知底,多半還見過吸星大法的部分心訣……
他肯定也悟出些許制衡吸星大*法的心得,只是心機深沉,秘而不宣罷了!”
令狐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一言未發,心中隱隱覺得,教主的此言很可能是真!
嶽不群拍了拍他的肩頭,叮囑道:“現下你真氣駁雜,於今後的內功進益極為不利,須得每日勤修純陽內功,淬鍊真氣,天長日久,總能打通任督二脈,更進一步……
嗯,你把吸星大*法的口訣背誦一遍,讓我瞧瞧這門神功的精妙所在!”
令狐沖並未多想,依言逐字逐句的背誦吸星大*法的心法口訣。
嶽不群細聽之下,一邊牢記於心,一邊運轉元神,分析其中所含的內功妙理。每每聽到某些生平未見的高深奧義,不由目光閃動,異彩連連。
洛陽綠竹巷。
任我行與任我行面對而坐,卻又相顧無言,面色沉重。
好一會兒,綠竹翁和田伯光連珏而至,行禮之後,綠竹翁道:“大小姐被拘於少林後山禪居靜室,看守嚴密,難以靠近……
不過,據暗樁所報,因教主並未露面,方正老和尚投鼠忌器,不敢對大小姐無禮,一應供奉,絲毫不缺!”
向問天道:“教主,盈盈被抓一事頗為蹊蹺,疑點重重……
一著不慎,少林寺就是咱們的葬身之地!”
任我行頷首贊同,“咱們勢單力孤,若要光明正大的營救盈盈,怕是力有未逮……
若是老夫一人進出少林,自是無人可擋,可要將盈盈安然無恙的帶出來,那就難了!”
向問天道:“原本盈盈仗著東方不敗的威勢,還能號令一眾旁門左道,我在江西白蓮教也有許多親信,該是不缺人手……
但如今,東方不敗明令追殺盈盈,那些旁門左道多半不會再為咱們賣命,而我在江西白蓮教的親信,拿得出的高手太少,對付朝廷官軍尚可,對付少林武僧可就不頂用了!”
任我行道:“令狐沖那小子劍法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兼又練了我的吸星大*法,內力之強,當世少有,本是個絕好的幫手!
只消我二人聯手,足以硬闖少林,救出盈盈,可惜啊……”
向問天看了田伯光一眼,忽而撫須一笑,“教主……屬下有一法,不僅能讓令狐沖為我們出力,還可假借全真教及嶽不群的威名,號令眾多旁門左道為我們所用……
只是,須得教主捨得易筋經……”
任我行眼神一凝,毫不猶豫的道:“盈盈是老夫唯一的血脈,別說區區易筋經,就是要老夫的命亦無不可……
向兄弟既有妙計,但說無妨!”
向問天略一思忖,向任我行點點頭,轉而對著田伯光招招手,讓他走上前來,才沉聲道:“此事還需咱們倆去華山走一趟……”
田伯光一想起待在華山地牢的那些苦逼日子,就不寒而慄,但當著任我行的面,又不敢拒絕,只能委婉道:“向右使,全真教的水太深,嶽不群又心狠手辣,咱們去華山,豈非上門送死?”
向問天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