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道:“咱們不僅要去華山,還得帶著易筋經光明正大的去,最好鬧得沸沸揚揚,讓全江湖都知道……”
任我行面現恍然,油然點頭……
第二百零五章提親
“啊哈哈……十多年不見,嶽教主仙顏依舊,足見功參造化,得道在即,當真可喜可賀啊!”
甫一踏入劍氣沖霄堂,向問天就笑容滿面的拱手寒暄,身後的田伯光抬頭悄悄看了眼嶽不群的容貌,果真與近二十年前初次相見之時無甚變化,不由暗暗吃驚。
“向兄謬讚了……”嶽不群微微一笑,伸手請向問天就坐,嘆聲道:“嶽某人生平無甚大志,唯獨對武道通神、長生飛仙念念不忘……
可惜終是心有執著,落了下乘,遲遲不能如願,反教向兄見笑了!”
向問天臉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卻又笑道:“嶽教主鴻鵠之志,實非我等燕雀所能妄自揣度……”
田伯光可沒向問天的城府,給嶽不群的‘牛皮’震得張大嘴巴,一副難以置信之色。
嶽不群灑然一笑,忽又道:“嶽某有幸與黑木崖東方道兄志同道合,引為知己……
若是任先生和向兄願意退隱江湖,遠離紛爭,嶽某倒是可以給東方道兄去信一封,請他撤銷對二位的通緝追殺令,讓二位青山秀水,安度晚年……”
在田伯光看來,嶽不群表情真摯,語出赤誠,似乎頗為可信。
但向問天卻是面色變了變,知道嶽不群看穿了自己等人的把戲,不由打個哈哈道:“嶽教主慈悲為懷,任教主與向某感激不盡!
不過,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縱然東方教主胸襟廣闊,願意放過任教主與向某,可他手下那些倖進之輩,卻未必容得下任教主與向某安然存世……
哎……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向某從不敢奢望得享天年!”
嘆了口氣,向問天又道:“任教主和向某年事不小,逍遙大半生,死亦無憾!
唯獨任教主的千金獨女,盈盈小姐,婷婷少女,風華正茂,而今陷於少林,不得自由,若果終生困於佛寺,空耗青春,受盡煎熬,實乃人間慘事……
任教主思女甚切,身心憔悴,現下已臥病在床,形銷骨立!
還請嶽教主看在昔日與任教主相交一場的份上,稍加援手,助盈盈脫離苦海。
向某與任教主必當銘感五內,終生不忘……”
砰……
嶽不群一拍茶几,滿臉怒色,“豈有此理?
虧得嶽某一直以為少林方正大師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料想活佛在世亦不過如此!
未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老禿驢竟如此狠毒心腸,禽*獸*不如!
盈盈正當妙齡,天真無邪,涉世未深,與人何怨?
老禿驢竟要困她一生一世,令她父女天各一方,不得相見?
真真大違天道,悖逆人倫,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到此處,嶽不群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怒火,抬手道:“向兄放心,此事嶽某定會為盈盈討回公道……
嶽某這就手書一封,讓成不憂師弟親自送去少林,代天下正道斥責方正老禿驢的卑劣行徑,定讓他禮送盈盈出寺……”
向問天連忙站起,勸阻道:“還請嶽教主息怒,息怒……
盈盈到底受制於少林,若是方正拉不下面皮,為難盈盈,我等於心何忍?”
嶽不群略一沉吟,鬱氣道:“是嶽某有失考量……
哎……任兄與嶽某惺惺相惜,相交莫逆,任兄之女,就是嶽某之女……
兒女深陷牢獄,為人父母者無計可施,吾心不安吶!”
說著嶽不群手捂心口,一副既難受又慚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