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將獸性大發。自從他們有過親密關係後,從來不曾這麼久沒在一起,可她偏偏與他保持距離,他和體內的獸皆無法忍受,體內的飢餓與空虛不斷啃蝕他的耐性與理智,近來他會突然驚覺,他的爪子偷偷伸長,渴望撕毀她的衣服。
她嗤之以鼻,「看來你還不夠瞭解你自己。」
「聽著,我不想跟你吵。」她絕對不會瞭解,他有多拼命在自我剋制。
「聽著,我也不想跟你吵,我要離開這裡。」她受夠了。
和他共處一室,她無時不刻都能感受到他狂野的視線,先前在土耳其的醫院作惡夢的那些夜晚,她都是在他懷裡含淚醒來,由他哄著、寵著,他的懷抱,他的溫柔,太容易使人陷溺,她的身體會莫名燃燒,亟需他來填補她的空虛,他對她的性吸引力太強大,再繼續和他待下去,她怕她會情不自禁投入他懷中。
她需要冷靜,需要透透氣,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他馬上否決,「你的記憶尚未恢復,醫生還沒批准你可以出院。」
「我待在這裡,就像個傻瓜成天躺著,我要出去走走,你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絕我,你這個未婚夫,什麼時候變成牢頭?」她冷冷諷刺。
「你什麼時候講話變得這麼夾槍帶棒?」
「不好意思,我忘了所有記憶,所以這就是我現在說話的方式,你可以不接受,我一點都不介意。」她揚起一點都不甜蜜的假笑。
他該死的介意極了。
千千乾脆推開棉被下床穿拖鞋。
他於眨眼間擋在她身前,「你要去哪裡?」
「我想到中庭散步,而且我不需要經過你同意。」她伸手將他推開。
小狼不動如山的擋在她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無理取鬧的小孩?」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個混帳?」推不動他,她繞道而行,他卻神奇的料準她的動作,左擋右擋,速度快到讓她無法看清他是如何辦到的,她不由錯愕的楞住。
「不許你走。」他雙手架在臀部,深呼吸命令體內的獸不準騷動,當他意識到唇內的獠牙伸長,猛地一僵,別過臉,悄悄收起,不被她發現。
他的霸道,讓千千氣得快跳腳,「不許你命令我。」
她是獨立的個體,不是他豢養的小動物。
她愈是抗拒,他愈感不安,擔心會在轉瞬間失去她,他該如何扭轉劣勢?
他就像座難以撼動的大山擋在身前,「你究竟要不要讓開?」
她發誓他再不讓,她會踢他。
突然她眼尖的發現不對勁,「你……的耳朵是不是在拉長?」莫非她頭部受到撞擊產生幻覺的後遺症?
小狼心下一驚,但故作鎮定,面不改色的否認,「一般人的耳朵怎麼可能會拉長,是你眼花了。」
他用力收收收,收回因惱怒而不自覺拉長的耳朵。
該死!他太大意了。
千千定眼仔細看,果然他的耳朵是正常形狀,並未向上拉長拉尖。
「我一定是被你氣到頭昏眼花。」她不開心的咕噥。
小狼打蛇隨棍上,「這就是說你的體力尚未復原,該乖乖待在房裡好好休養。」
「這就是說,我需要呼吸新鮮空氣,才不至於頭昏眼花。」她也堅持己見,一步都不肯退讓。
他和她四眼相對,互不相讓。
「你……的眼睛是不是在發亮?」她用力眨眼,究竟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抑或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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