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醫生。”
“我還在休假狀態,所以不算。”他得意洋洋地道。
她笑望了他一眼,“哎喲,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你可以什麼都不用說……”他指指自己的嘴唇,壞壞地道:“只要封住我的嘴巴就好了。”
“閉嘴啦!”她又羞又窘,乾脆用雙手把他的嘴緊緊捂住。
“哈哈哈……”她捂得住他的嘴,卻捂不住他低沉暢快的笑聲。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再加上時差的關係,抵達飛諺位於華盛頓特區的豪華公寓後,曼樓已經累得東倒西歪了。
最後,他乾脆一把將已經站著睡著的她抱了起來。
“東尼,麻煩幫我把行李提進來。”他對黑人門房道。
“好的,楊先生。”東尼睜大雙眼,在拎起行李時,忍不住關心地問:“請問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未婚妻。”飛諺對驚喜的東尼眨了眨眼,咧嘴一笑,“恭喜我吧。”
“噢,老天,這真是太好了,你奶奶一定會樂贏了。”東尼興高采烈地道。
“我想也是,但目前這還是個秘密。”飛諺警告地瞥了他一眼,“還不準告訴他們,我未婚妻已經累壞了,起碼要二十四小時後才承受得了那些強力炸彈般的熱情。”
“啊哈!瞭解。”東尼笑咪咪地拎著行李和他走進優雅舒適,充滿品味的公寓大廳內。
“薛太太明天才會過來嗎?”飛諺在將她抱上樓前問。
東尼點點頭,“是的,她說會帶上好的起司回來,你知道那些法國美食家的,她們總不忘記在返鄉探親後帶一堆當地引以為傲的特產。”
“我想也是。”一想到薛太太孃家那些上好的軟起司,飛諺口腔裡的唾液已經大量分泌出來了。
明天待曼樓睡醒後,他一定要用那些上好軟起司做一堆美味可口的法國料理餵飽她。可憐的曼樓這幾天瘦了不少,所以他和薛太太得更加賣力點,在結婚典禮前養出點好“成績”。
他動作輕緩小心地將她抱入自己的房間裡,在將她放到柔軟的大床上時,還不忘在她額際落下一個輕若羽毛的吻。
“晚安。”他替她脫掉鞋子,並溫柔地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現在是晚上八點,他得撥個電話給恰克,告知他明天早上的診療名單照常。
他已經放了太多天的假,明天準時九點工作,不知道會不會有一絲不習慣?
但是最教他牽掛的還是留曼樓一人在屋子裡,面對陌生的環境……
唉,再這樣想下去,教他明天怎麼邁得開腳步出門呢?
他情不自禁又低下頭,把臉埋在她芳香的髮絲間。
曼樓足足睡到隔天快十一點才醒來。
“呵……”她舒適地伸了一個懶腰,伸到一半驀地愣住,傻傻地環顧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近三十坪的臥房明亮清爽,有著濃濃的男性風格,但是奶黃色地毯和淡綠色的薄紗落地窗簾卻柔和了房裡藍白兩色的冷色調,一組淡橘色沙發擺在窗戶旁,玻璃茶几上擺放了一隻剔透水晶瓶子,裡頭插著美麗的紅玫瑰。
她眨了眨眼,這才想起她現在是在飛諺位於華盛頓特區的房子裡。
呵,這一定是他的房間吧!
她小臉微微一紅,因為看見了一襲深藍色純棉男性睡袍隨意擱在沙發上。
他到哪裡去了呢?
曼樓緩緩下床,鬆了口氣地發現自己的行李箱就放在衣櫃旁,她拿出盥洗用具和一套衣裳走進浴室。
洗了個熱水澡後,她又像活過來了,一掃風塵僕僕後殘存的疲憊,愉快地踏出浴室。
她身穿粉紅色套頭毛衣和白色長褲,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後,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