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嘉恩無語地癟癟嘴,果真,這裡都是奇怪的人!
吃過早飯,嚴嘉恩准備去外面曬曬太陽。
“等等。”
她轉過頭,疑惑地看著魏嚴,“有事?”
魏嚴不發一言地走到她面前,靜默了幾秒鐘才沉沉地開口,“離七爺遠一點,最好不要有任何肢體接觸。”
“為什麼?”她反射性地問道。
“我看不慣。”魏嚴面無表情地冒出一句,“除了必要和我在的時候,其他時間你離他遠點,就算迫不得已也要想辦法別讓他碰你,記住了沒!”
這人……
霸道起來簡直跟連教授一毛一樣啊!
可是連教授是她老公,看到別的男人碰她難免會吃醋。
但是你魏嚴是誰呀?
憑什麼這麼說?!
嚴嘉恩在心裡一陣腹誹,但表面上沒說什麼,只是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可魏嚴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見她點頭,又加了一句:“在這裡,我是你的上司,有責任保護你不被嫌疑人傷害。你不瞭解七爺,更不知道他的性格,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嗯。我明白。”
……
第二天,天氣有點陰,彷彿隨時都會下雨。
嚴嘉恩穿著黑色的羽絨服牛仔褲和雪地靴,手裡捧著左菲的骨灰來到墓園。
剛才燒左菲的時候,安妮哭的最傷心,就連那個在四層見過的姐姐都很難過。她們,應該跟左菲的關係非常好吧?
嚴嘉恩始終保持著憂傷的面容,有幾次七爺來到她身邊想安慰她,不知為什麼,總是好巧不巧地被魏嚴“擋回去”,她也沒多在意。
左菲在七爺的心中一定很重要,為她選的墓園都是京北市最貴的墓園。
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嚴嘉恩將左菲的骨灰盒放了進去,再由工作人員蓋好。
天,不知何時下起了濛濛細雨。
七爺撐了一把傘走到她身邊,嚴嘉恩抬頭看了眼黑色的大傘,又扭頭看他。七爺眼中有一絲柔和閃過,她看的很清楚,同時心裡又是一驚!
七爺到現在都沒跟她提過公式的事,又讓她住在沒有其他女人居住過的莊園裡。難不成他對左佳這個女孩兒……真的別有用心?真的想……金屋藏嬌?!
“怎麼這麼看我?”七爺用另一隻手放到她的頭頂,瞬間,嚴嘉恩感覺到來自身後某個方向的冰冷寒意,令她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僵了一僵。
“很冷麼?”七爺溫聲地詢問,隨即將傘交給他的人,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嚴嘉恩肩上,“我聽你姐姐說過,你的身體不好,以後這種天還是少出來吧,窩在家裡暖和。”
嚴嘉恩不敢回應他的話,只能將頭垂的很低,沒想到這個動作竟然讓七爺笑了起來,只聽他用很低很輕的聲音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時候……”
嚴嘉恩猛地抬頭看他,他的話怎麼這麼奇怪?而且,剛才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突然覺得七爺的聲音好耳熟?
“好了回去吧。”說著,七爺主動攬過她的肩,錯過魏嚴的身旁走了出去。
……
晚上,嚴嘉恩吃過晚飯就回了房間。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裡面的自己。腦海中卻不由得回憶起白天的場景,七爺對她難道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麼?如果是,那她是不是能借助這個“關係”,儘快拿到相關證據?可現在的問題是,她不能確定這個猜測;其次,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這樣,她也無法確保七爺對她是否是真心。
不是真心,肯定不會讓她去碰核心的東西。
再有,魏嚴怎麼越來越奇怪。
每次她跟七爺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