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小王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馬吧!”那群平日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二代們此刻涕淚橫流,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拼命磕頭求饒。
“小王爺,您行行好,就大發慈悲,饒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啦!”他們一邊苦苦哀求,一邊用顫抖的手指著天空賭咒發誓。
“我要見我爸!小王爺,您可千萬不能殺我呀!想當年,我爸爸可是為皇室流過血,為咱們這個國家負過重傷的大功臣吶!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您怎麼也得網開一面!”其中一個傢伙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試圖搬出自己父親的赫赫戰功當作救命稻草。
然而,在這片喧囂混亂之中,唯有樸軍師的那兩個子侄靜靜地跪在原地,始終一言不發。
他們並非是什麼硬骨頭,不願低頭向對方求情,而是心中跟明鏡兒似的,在場所有人或許都還有一線生機,但他們倆絕對是死路一條。
畢竟這次事件完全是由他們一手策劃主導的,作為罪魁禍首,又怎能奢望得到寬恕與赦免?
“都給我閉嘴!”只聽一聲怒喝,猶如平地驚雷一般炸響開來。
這聲怒吼來自於金俊力,此時的他面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那憤怒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瞬間讓那群平日裡養尊處優、不可一世的二代們噤若寒蟬。
緊接著,金俊力邁開大步,迅速地挪步來到前面兩名主犯跟前。
他微微彎腰,雙眼如鷹隼般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兩人那呆若木雞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質問道:“刺殺親王,還膽敢與境外勢力相互勾結,你們可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過?”
然而,面對金俊力的質問,其中一名罪犯卻毫無懼色。
眼看著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他索性豁出去了,十分硬氣地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副囂張至極的冷笑:“哼,知不知道罪又有何妨?反正你也不可能放過我們。”
頓了一頓,他接著嘲諷道:“金俊力啊金俊力,別以為你有多高尚,其實咱們都是一路貨色。你不過就是張野身邊的一條走狗而已。”
說到這裡,他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繼續陰陽怪氣道:“什麼狗屁小王爺,也就只能在我們這些人面前耍耍威風罷了。真要是到了張野面前,你永遠都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罷了!”
“沒錯,我就是一條狗!”金俊力微微眯起雙眸,臉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悄無聲息地湊近對方,壓低聲音緩緩說道,“但是,請你搞清楚一點,我所做的這一切可不是為了我自己!而且,我可以拍著胸脯向你保證,自始至終我都從未有過為個人謀取私利的念頭!”
聽到這話,對面那個年輕人卻毫無動容之色,反而一臉不屑地冷笑道:“哼,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爹是反抗軍領袖,就憑這層關係,你還需要什麼利益?整個反抗軍不都成了你家的囊中之物嗎?要是把這個位置讓給我來坐,老子絕對會比你清廉得多!”
面對如此不知好歹、冥頑不靈之人,金俊力不禁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顯然已經對其失去了耐心。
他懶得再與這人繼續糾纏下去,索性直接回過頭去,朝著站在人群最外圍計程車兵們揮了揮手,並高聲喊道:“來人吶,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隊全副武裝、神情冷峻計程車兵邁著整齊而沉重的步伐押解著一群男女老幼緩緩走上場來。
這群人中,不僅有三四歲的幼童,還有那些已然年事頗高、已經被黃土掩埋半截身子的老傢伙們。
當這些人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那一剎那,原本跪在前排,一直強裝鎮定的兩人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瞬間就像火山噴發一般徹底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