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屁。”不等馬伏繼續說下去,李檀指著馬伏的鼻子咆哮起來,“馬伏,有種你跟老子換一個地方。你要是有種敢去打天峽谷,我李檀從此就給提鞋。”
李檀這句話不吹,整個楓林郡除了李檀沒人敢打楓林郡。可即使是李檀打下了楓林郡,也要將老本全都賠進去。所以這句話一說出來,馬伏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臺與馬伏是至交,現在見馬伏被難住,立即站出來指著李檀說道:“李檀,你休要如此放肆。天峽谷是你的治下,難道你無力剿滅就要怪他人嗎?哼,我看你也不過如此。本官治下的事情,何時假借他人之手?宋某一直都聽聞李少將的黑騎兵縱橫楓林無敵手,卻不想竟然被幾個小毛賊難住了。”
李檀不屑地哼一聲:“宋臺,你治下那麼幾個小毛賊到現在還在鬧騰,要是換我過去,早就剷平了,還輪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天峽谷的事情,一直都是齊泰的心病。如果沒有天峽谷山賊的汙點,說不定齊泰就能往上爬了。現在被馬伏和宋臺這麼一說,齊泰也立即覺得是李檀為了儲存實力,不肯為自己分憂。
看著臉色憤怒,準備發飆的李檀,齊泰怒喝一聲:“李檀,給本官站在一邊好好地聽著。若是馬伏說的是事實,本官絕不輕饒。”
官大一級壓死人,李檀雖然在少將中資歷最老,可還是含怒忍住了即將吐出的話,站在了一邊看著得意的馬伏繼續數落自己的罪狀。
“其二!”馬伏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李檀身為天恆城城守,治理不嚴,竟然被人從城裡拐走了一個小藥童。事情發生之後,李檀非但不追究,甚至還不許天恆城捕頭追拿犯人!”
“其三,馬大勇在其治下丟失軍馬,李檀卻無法為其追回,只是帶了區區100名黑騎兵去了一趟天峽谷,轉了一圈就回去天恆城,根本就沒有打算討回軍馬。”
“其四,郡守大人下令在今年年底之前,天恆城必須組建一支1萬人的黑甲血騎兵,到目前為止,李檀才組建不到區區1000人的黑甲血騎兵。”
“其五,這是最後一條,同時也是最嚴重的一條罪名。當時小天村的財力不僅盈餘所剩無幾,甚至還欠了一個叫錢九的商人3萬銅幣。可是李檀卻沒有絲毫的顧忌,竟然將這麼一個達不到標準的村莊舉薦到郡守這裡,簡直就是目無法紀,徒讓他郡之人看笑話。”
馬伏陰陽怪氣地對著齊泰說道:“如果僅僅是如此還好,以郡守大人的容量自然不會過多計較。可一當州牧追究下來,後果有多麼嚴重,難道李少將不清楚嗎?我倒是很想問問,李少將到底究竟是何居心。”
如果郡守拿走一個名額,就只能讓其中一個少將放棄。可關鍵問題就是,郡守沒有權利取消這個少將的舉薦權,如果李檀執意要舉薦傅小天,那麼楓林郡將會出現第十一個名額。
然而,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齊泰之前還顧忌李檀的重要性,可是現在這件事關係到自己的前程,齊泰立即質問道:“李檀少將,難道你真的不願意放棄這個名額?想讓本官放棄?”
戎馬20餘年的李檀,面不改色,一臉剛毅地說道:“郡守大人,舉薦名額原本就歸十名少將所有,而且只要下官不同意就不可能被取消。村莊的舉薦資格,可是由州牧大人親自稽核的,少將有舉薦優先權。”
李檀的話剛說完,整個大堂中立即安靜下來。因為是人都知道李檀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絕對不會收回的。
看著四周不說話的一干少將,李檀冷笑道:“小天村我是不會放棄的,若是諸位有人願意為郡守大人分憂,那就讓出你們自己的名額吧。”
說完,李檀就一甩衣袖往門外走去。這裡不是正式議會的地方,李檀提前離開也沒人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