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方卓和葉梅進了客廳,看到客廳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二十六七歲模樣的漂亮女人。
東方卓心裡覺得意外,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上前打招呼,“胡伯伯,什麼時候到的?”
這男人長了一張方正的臉,他笑著:“到了有一陣兒了。阿卓幾年不見,更顯成熟穩重了。”
東方卓不卑不亢地笑,拉了葉梅到身邊,“葉梅,這位是胡戰,胡伯伯。旁邊的是胡伯伯的女兒,胡珍,胡姐。”“胡伯伯,這是我的妻子東方葉梅。”
葉梅淺笑著道:“你好!”至於伯伯,她叫不出口,更不想叫。她任性也罷,不知禮數也無所謂,她沒有那麼好的修養來表現友好。
奶奶拉住葉梅的手,“乖媳婦,客人讓爺爺和阿卓招待,我們去看看嬰兒房。”
葉梅順勢答應,和奶奶一起出來。她們沒去嬰兒房,而是去了宴會大廳。那邊地方大,沒出門的基本都聚在那邊,熱鬧著呢。老人都愛熱鬧,所以奶奶顯得很急。
她們走後,胡戰大笑道:“哈哈……阿卓這是要當爸爸了。”“老爺子,恭喜,恭喜。”
爺爺倒是顯得很神氣,“現在我是天天盼著抱曾孫子,人老了,也就這點盼頭兒了。”
胡珍安靜地坐在那裡,低著頭,咬著嘴唇,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笑笑的,這時間就到了午飯時間,爺爺客氣地邀請胡姓父女留下吃飯,他們倒是真不客氣,還真就留下了。()
爺爺是什麼人物,心裡討厭,但臉上看不出分毫。當年胡珍傷了他的孫子,他怎麼可能不介意。
來者是客,胡戰和爺爺奶奶叔叔他們安排到一桌。胡珍被安排到女眷的那一桌,當然是葉梅就座的那一桌。
多人午餐開席,女眷這桌誰也不理胡珍。胡珍低著頭,一副受氣媳婦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突然端著紅酒站起來,“葉梅,我敬你一杯。”
互相照應著吃東西的女眷們都停下動作,想要知道她要幹嘛。
葉梅坐在位子上沒動,似笑非笑地看她,“多謝胡姐的好意,抱歉,我是準媽媽,醫生交待不能飲酒。胡姐是過來人,不會連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
對上眾女子戲謔的表情,胡珍鬧了個大臉紅。她咬著嘴唇,像是下定了某個重大決心似的,杯子一放,離開座位,來到葉梅身邊站定,伸出手,“先前有點誤會,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兩家都是好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鄭重向你道歉,我們握手言和吧!”
葉梅剛想反諷她幾句,沒想到隔桌的爺爺冷冷地叫了一聲葉梅。
葉梅突然覺得無力,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她就不能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嗎?她站起來,壓著火氣伸出右手。
胡珍的手往前,握住了葉梅的手,“大家以後都是朋友,有空可以一起出去坐坐,一起購物。”她一臉真誠地看著葉梅,著以示友好的話,但指甲卻掐進了葉梅的手指肉裡。
一陣刺痛傳來,葉梅眉頭微皺,“放手。”
胡珍顯得不知所措,“啊,什麼?”
葉梅眼中射出凌厲的光,再也不想隱忍什麼,沒有抽走右手,而是抬起左手,“啪”一聲賞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非同可,驚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這邊聚了過來。
胡珍一手捂住臉,鬆了傷人的手,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你,你為什麼打我?”
爺爺怒喝出聲,“葉梅,你給我道歉。”
葉梅氣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忍著淚抬起右手,“她借握手的機會掐我,我讓她放手她不放,我以牙還牙,怎麼?不行嗎?我為什麼要向陰險人道歉?”
爺爺再次怒喝出聲,“快道歉,打了人居然敢頂嘴,不知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