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霸終於忍不住了,把燙手的茶杯放下,“伯樓長,請指教!”
“指教談不上,我只是不忍南副洞為了此事貴體欠安。既然天庭的巡檢司不管偵緝兇手這事,我們可以自己來幹。”
“伯樓長在人界幹過禁暴士的活嗎?”南天霸假裝不知伯嚭的底細,好奇地問道。
“不,不……”
伯嚭連連搖手:“南副洞,您忘了我們昇天洞是什麼地方了嗎?”
“什麼地方?”
“我們昇天洞每天過往的各色人才不下數萬,什麼樣的偵破高手找不到呢?”
南天霸心頭一震,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自己所在縣裡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就是位破案高手。昇天洞過往的準仙裡,應該會有此類特種人才路過。
“伯樓長,這事既然是你提議的,就讓你來辦怎麼樣?”
“沒問題……”
伯嚭一會開啟手裡的紙扇,一會又合攏,有些得意地把玩著。
“這事不宜公開,就你我知道就行了,你遴選到恰當的人選後,直接帶到四號院來。”南天霸特意吩咐道。
“這個自然,南副洞,我辦事您儘管放心……在下還有幾句忠言,不知南副洞願不願意聽?”
“請講——!”南天霸知道,伯嚭剛才那建議只是一塊敲門磚,伯嚭找自己另有目的。
“南副洞,您大難臨頭了。”伯嚭突然很嚴肅地說道。
“此話怎講?”
“南副洞,您難道不知西門慶、吳用、高漢民他們八位副洞主每天晚上都在聚會嗎?”
“知道啊!他們也來請過我,我身體欠佳,才沒有去……”南天霸故作輕鬆說道。
“南副洞,您太善良了,你現在是第一副洞主,覬覦您位置的人多了……”
“哈哈——!”
南天霸突然放聲大笑,“伯樓長,謝謝你的提醒,我才不稀罕這第一副洞主的位置,誰有興趣,儘管拿去就是。”
“既然南副洞如是說,那我就先告辭了。”伯嚭站了起來。
“伯樓長,剛才咱們說定的那事別忘了,我等你迴音。”
“那是自然……”
伯嚭走了好久,南天霸坐在花廳裡又傻傻地呆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樊俏俏過來扶他回到臥室。
……
夜幕降臨,南天霸躺在樊俏俏懷裡,輾轉反側怎麼都合不上眼,“不行,樊俏俏,我如果什麼都不做,我就真的完蛋了。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已經睡了。”
南天霸幻成一隻螢火蟲,飛了出去,一直到西門慶住的二號院,花廳裡傳來喧鬧聲,南天霸飛到窗欞上,花廳裡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這分明就是一賭窟。
高漢民副洞主叼著香菸,眼睛被煙霧燻得直流眼淚,只見他把煙用舌頭推到嘴角,手裡的兩張撲克牌被他捏出水來了。
能看見的這張牌是8,再來張8是不可能了,已經看到下張牌的花色也是黑桃。要是10還有救,要是9最多7點,而那個坐莊的西門慶已經開了一個全紅的7點在那了。
高副洞用大拇指一點點掀開上面這張牌,一排花色出現了。
“10,10……”已經輸得只剩口袋的吳用,扯著沙啞的公鴨嗓替高副洞喊陣。因為只有高副洞這把贏了,他才有可能從他手裡借個千八百的,繼續戰鬥。要是高副洞又輸了,大家都清籠袋,今天就沒了翻本的機會了。
坐莊的西門點了根香菸,看著這幫賭友們,心裡暗暗發笑,老子賭錢時,你們還穿開檔褲呢。
西門慶今天懷裡揣著的神州幣還沒動,桌上的五,六十萬塊神州幣已經被他收得差不多了,就剩高副洞壓在天門的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