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進來,不準進來。”
侍婢想要安慰他,卻又不曉得說些什麼,只好點點頭的下去了。水桃花焚起香,不住的彈琴,琴聲悠揚,曲調卻不住的誤謬,最好越彈越快,猶如狂風暴雨,啪的一聲,琴絃斷了,斷掉的琴絃打在水桃花的手指頭上,沁出血來。
水桃花怒吼道:“又沒叫你來找我,你以為我希罕啊,混蛋,你去找蘇憐憐啊,我又沒求你來找我……又沒求你……”
一陣急促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