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寒心要讓于晴碧知道,沒有他,他照樣會過得很好;堂堂鬼界帝尊是沒有任何人牽制得了的,于晴碧以為他非要他不可嗎?消化,他鬼帝之尊的寵妾成千上萬,不差於晴碧一人。
「還有,今晚要全部的妃子盛裝打扮,我要在後花園大開酒筵。」**********************************************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一段話就是形容現在的羅青。
他夜裡睡得正好,怎知道竟有人踢開他的房門,還踢得非常用力。他起身握緊身邊的刀,正要問是誰時,一看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因為進來的不是什麼大盜或者大賊,而是于晴碧。他瞪呆了眼,輕喃出於晴碧的名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宮裡與帝尊在一起嗎?
于晴碧大方的坐在椅子上,把他這個鬼界的大將軍當成小廝叫:「還睡什麼,起床了,跟我走!」
「走?」羅青簡直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走到哪裡去?」
于晴碧微微一笑,那笑容也不知道是什麼涵義,然後突然丟給他一張紙。」認不認得這個人?
那紙上好象是個人像,只不過燈火不明,看不清楚畫的是誰。羅青將火給點燃,仔細一瞧,這紙上畫的男人栩栩如生,俊美風采不輸鬼帝之尊,卻與鬼帝之尊冷凝,不怒自威的氣勢完全不同,兩人可說是不同典型的俊美男人。
畫中的男人眉眼帶笑,卻笑得不太正經;眼下有顆痣,是顆容易犯桃花的桃花痣,代表他的女人運一定很好,而且個性十分風流。他笑起來的時候,好象想人放劍一樣攝人;紙上已是如此,若真人站在面前,定是勝於紙上十倍。
畫裡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枕在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腿上,不知道正和那女人說著什麼。他全身流露著一股既性感又魅惑的氣質,一隻手已經不太正經的放在女人的腿上揉捏,整張紙彷彿能聞到脂粉香味般。
羅青驚訝得張大嘴巴,「你怎麼有這張畫?」
「你別管,總之你認得這個人吧?」
羅青叫道:「在朝為官的人誰不認得……」
于晴碧打斷他的話:「認得就好了,這個人生性貪花好色,號稱風流,但是決不下流,對不對?」他一手撐住了自己粉白的臉頰,笑得讓人寒毛都豎起來。
羅青聲音有點怕怕的道:「于晴碧,你幹什麼這樣盯著我笑?」
「羅青,我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對不對?有人告訴我,他會為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對不對?」
聽他說得好象自己跟他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曖昧一樣,羅青立刻怒紅了臉。他絕對不肯吃這種暗虧的,他跟于晴碧才沒有什麼,于晴碧也絕對不是他會喜歡的型別;況且這話拖是傳了出去,被帝尊聽到了,他有幾條命也不夠賠。
「喂!你說話正經一點,我是說過那樣的話,不過是因為當時帝尊以為你死了,他得了心病,病得很重,我求你回來看他,才立下這個誓言的。」
于晴碧揮揮手,沒好氣的表情就像愛說羅青根本就開不起玩笑。
「好,我知道你對帝尊忠心耿耿,不過你欠我的這個人情,我要向你討回來了。」他指著羅青手裡拿的圖樣,說起來倒像在賞花一樣的優閒:「你去幫我宰了他,從此之後你就不欠我人情了。」
羅青這次嚇得跳了起來,連手中的紙都差點拿不住,這個于晴碧亂來之至!他怒聲大叫:「你說什麼鬼話?你要我去殺了帝尊的唯一的親弟弟,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幹的。帝尊與他弟弟感情甚好,若是讓帝尊知道你有這種心思,他不把你關進死牢才怪;再說王爺與你有什麼天大的仇,你要殺他?」
于晴碧一臉理所當然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