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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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點頭,「他肯見我了嗎?」
少年似乎不知該怎么說,他搔搔頭,露出一臉煩惱的表情。「高逸軒說不能讓你見高逸靜,不過我覺得讓你見見沒有關係,因為高逸靜的情況不會比現在更壞。」
聽少年說得好象很嚴重,君懷麟急問:「怎么,他病了嗎?」
少年道:「我也不曉得該怎么說,不過高逸軒說情況很嚴重,他先前因為氣息不穩嘔過血,所以已經有傷,再加上他在水裡溺太久,後來被人救了起來撿回一條命,救他的人認出他是高家的人,將他送回高家,但是他好象變呆了,完全沒有反應。」
「他失足掉入河裡嗎?怎么這么不小心!」
少年搖頭,「是嗎?高逸軒很生氣,他說高逸靜一定是想不開才跳河的,他也很氣你,可是又認為愛不愛是個人的事,既然你要成親,高逸靜又何必如此的想不開?要不是我安撫他,他可能氣得打沒反應的高逸靜一頓。」
想起安撫的事,少年臉紅了起來,他吞吐的道:「你要見高逸靜可以,不過不能讓高逸軒知道,要不然他一定會重重的罰我一頓,我帶你走後門,高逸靜住的地方在很後面,很少人出入,你不會被發現的。」
君懷麟忍不住握住少年的手,一再的道謝:「多謝你,多謝你,這位小哥!」
「我叫衛鞅,不叫小哥,是高逸軒的……朋友。」少年彆扭的自我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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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懷麟一見到高逸靜,才知道高逸靜的情況簡直比衛鞅說的還嚴重,他就坐在床上,僵得跟木頭一樣,不說話、目光呆滯,君懷麟嚇死了。
衛鞅說道:「大夫說他一切都很正常,診斷不出是什么病?高逸軒很生氣的說是他故意封閉自己的,他根本就沒病,不過你要是害怕他的樣子,可以走沒有關係,高逸軒也不喜歡你留在這裡。」
君懷麟道:「我要跟他在一起,跟高逸靜在一起。」
衛鞅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只好道:「好吧,那你留在這裡,我再吩咐僕人不要走近,不過要是高逸軒來了,你要躲起來喔!高逸軒的武功很高,你要是發出一點點聲響,他就會知道你躲在這裡,所以你千萬要小心。」
君懷麟根本沒在聽,他一顆心都系在高逸靜的身上,衛鞅離開後,他還痴痴的看著高逸靜,低語道:「高逸靜,是我,是我君懷麟來了,你不想見我嗎?」
提到君懷麟的名字,高逸靜的手輕輕的抖了一下,君懷麟知道他有反應,不由得驚喜交加。「是我君懷麟,高逸靜,我想通了,我發現自己喜歡的人是你,那一夜把你逼走之後,我的心難受得要死,所以我才來找你。」
高逸靜又沒有反應了,君懷麟難受的哭了起來,「是我不好,高逸靜,全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高逸靜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臂膀,君懷麟看他有反應,身子一陣顫抖,高興的摟住他。「果然你真的沒有病,你只是不想動而已,對不對?」
高逸靜用力的挽住他的臂膀,給了他一個強吻,害君懷麟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他沒想到高逸靜對他還有感覺,而且一點都不記恨,他湊上唇,害羞的回吻著。
高逸靜將他推倒在床上,他臉紅至極的道:「我今天穿的是你送我的衣服,你喜歡嗎?」
高逸靜的眼睛的確在轉動著,君懷麟因為被推倒在床上,所以衣衫有些凌亂,再加上他一臉討好的表情,看起來秀色可餐,高逸靜低下頭再度與他親吻。
君懷麟被輕輕的咬住豐潤的下唇,還被輕輕的舔弄著,他以前對高逸靜心有憎惡時,表現就已經很強烈,現今發現自己愛高逸靜,而且旅途奔波的來到蘇州高家,自動獻身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