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西院讓出來給他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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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曲巖難得如此動怒,他向來都是冷肅的口吻,他這次這麼生氣,總管被他嚇得膽戰心驚,也不敢再詢問下去的點頭,“是,少爺,我馬上去辦。”
香靈立刻被換到了距離廚房最近的房間,那房間因為靠近廚房,鍋具的碰撞聲很大,比花園的柴房還吵,但是內部的空間跟裝飾就比柴房好上好幾倍了,總管把香靈帶進了房間,香靈左右看了一會兒評道:“唔,這房間倒是不錯。”
這房間一面牆隔著廚房,另一面牆不知道是隔著哪裡,香靈問道:“這裡靠近哪裡啊?”
總管點頭道:“是少爺的書房,他常常在裡面工作,有時候還聽得到少爺紙張翻動的聲音呢。”
總管繼續道:“說也奇怪,這地方聽得到少爺書房的聲音,但是廚房的聲音在門內是聽不到的,你只要關了門,任是廚房裡的人說得再大聲,你聽起來也像蟲鳴一樣,不過少爺那裡要是翻個紙張,聽起來就像你自己在翻一樣。”
那我在這裡做什麼,書房那裡也會聽得清清楚楚囉?香靈笑了起來,“那你們少爺什麼時候會在書房工作啊?”
總管覺得他問得很怪,但他還是回答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每天都會撥空去吧。”
※※※香靈那一天就在這房間睡下了,只不過他的身分怪異,即使總管對他很客氣恭敬,但是觀曲巖從不理會他,而且他是個其貌不揚的少年,根本也不是觀曲巖的未婚妻,大家對他的興趣就淡了,只猜想他大概是老爺認識的人的兒子,來這裡吃閒飯的吧。
不過來者是客,也不好指使他做事,所以香靈常常是一個人在觀家四處晃盪,現在他關在房裡,也沒人理會他,他反而樂得清閒自在。
同一天早上,他側耳聽著隔牆的紙張翻動聲,確定觀曲巖在隔壁後,他清了清喉嚨,準備整整他。
苗疆各個跟他同遭遇的少年大多各有各的長處,也各有各的絕學,不過有一樣大概是大家都會的,那就是許多氣死人的不正經功夫,他們一個比一個厲害,他可學了不少這些不正經的東西,他想這個大概會讓觀曲巖氣得跳腳。
“不行啊,觀曲巖,不行、不行,別人會看到的,雖然是在房間裡、在床上還是不行的啊,啊啊……現在是……是白……天……啊啊……
”
觀曲巖本來在工作,忽然聽到鶯聲燕語的作愛聲音,他手中的筆掉了,整個眉頭皺了起來,又聽對方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人在書房,怎麼可能會跟人做這樣的事情?只聽那聲音微喘,而且越來越急,十分的誘惑人。
“唔唔,曲巖,不要叫人把腿張開,好羞人喔……”
竟然有人用他的名字在大演春宮戲,他不敢置信,手一握緊,不經意間折斷了筆,怒氣沖天的拍桌站起,卻不知道他書房鄰近的房間到底在什麼地方,那聲音越來越激烈,觀曲巖都聽不下去了。
“曲巖……啊啊!”驚叫一聲亢奮卻又羞怯的聲音,“那裡不可以,不可以親那裡啦,那裡不乾淨……”
觀曲巖都可以想像這個春宮戲已經演到哪裡了,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用的還是他的名字,他氣得大吼:“給我住嘴!”
可牆壁那一頭不但沒有住嘴,反而還叫得更大聲,曖昧的聲音隨著陣陣喘息傳來,“曲巖,慢一點,會……會痛,啊啊,好舒服,曲巖,我的身體要融化了,再抱緊我,抱緊一點,我要你……”
觀曲巖當下不再聽了,他臉色青黑,立刻出了書房的門,一到大廳立刻怒吼著喚人:“總管在哪裡?”
總管聞訊立刻趕到,看到觀曲巖臉色不悅,他不知道觀曲巖在不高興什麼,小心的問道:“怎麼了,少爺?”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