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這麼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沉住氣,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張寧已口張聲顫,浮水洩個不停,於是我就開抬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輕叫著:“小新……哼……我……不行了……我要丟了……”
張寧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洩出,灑在我的Gui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那麼細微,那麼柔弱。我拔出嘴裡的假陽物,輕輕在吻著她,張寧任我吻著,也顧不上嫌我嘴裡含過她的蜜|穴沾了她的愛液。
五分鐘後,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張寧開始浪叫起來:“小新!姐姐受不了,再這樣,我非被你玩死不成,哎喲……哎……喲。”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興奮,我猛抽著,我狠頂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兇更猛,也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讓我繳械投降,但是我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終於又失敗了,她接二連三的洩著……洩著……嘴裡浪叫著:“小新,我要死了,啊,我要洩了……”
這時我也有些忍不住了,Gui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座玉峰,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好久,張寧抱著我,一條長腿架在我的身上,玉趾還頑皮地撥弄著我的小弟,害得我的小弟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我伸手抱住她腿,“你還沒玩夠麼,再這樣下去,今晚可就別想睡了。”
張寧在我臉上擰了一把,“你這小鬼,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這個當然,我是超人啊。
被她這麼一鬧,可就是一個多小時,都把正事給忘了,我還要和她說說我和石中天的事呢。
我道:“姐姐,你信不信一個人的靈魂可以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嗎?”
張寧累得夠嗆,輕聲道:“你剛才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怎麼又問了。小新,姐姐可累壞了,明天再和你討論這個哲學問題。你們自考教材裡也沒有靈魂這東西啊,這可是唯心主義的東西了。”
我倒,我和她談正經的事,她倒給我扯到哲學上去了。我道:“這是想和你說說我和石中天的事,你可聽好了,別嚇壞了。”
張寧道:“死小鬼,又有什麼新花樣啊?”
我給她詳詳細細地說了我和石中天之間的所有異事,從上海靶場,到柔道館,又到上回來香港後發生的異事,再到今天在醫院的事都說了,張寧睡意全消,看著我:“小新,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我點點頭。張寧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道:“我想明天讓你去和許許先談談,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不然我怕她會受不了這刺激的。”
張寧酸酸地道:“你倒挺關心表姐的啊。”
忽然在我身上亂打著:“你這小鬼,一定對錶姐沒安好心,今天竟敢當著我和你姐姐的面和表姐親熱,你這個小壞蛋。”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