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栽在他手裡。”泉一郎興奮地對東野恙說。
“只是運氣好而已,要是沒那條河,我早不知道死多久了!”東野恙聊到這裡心情低落。
泉一郎、錆兔和義勇都敏銳地察覺到東野恙的心情轉變,也知道為什麼會造成東野恙心情低落,但是他們對此毫無辦法。
在這個惡鬼噬人的時代,弱小,是最無能為力的事情。
三人退了出去,將安靜的房間留給東野恙。
又過了一個星期,東野恙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但他仍然不能劇烈活動。
義勇和泉一郎已經離開了,錆兔的手臂還沒好,仍然待在藤之家。
他看著藤之家,忍不住對錆兔說到“唉錆兔,你不覺得鬼殺隊缺了點什麼嗎?”
“缺了什麼?”錆兔疑惑到。
“這幾日我也觀察了幾下,我發現這裡受傷的劍士們雖然會請最好的醫生過來醫治,但是缺乏系統性。”
“系統性?”
“你想呀,劍士們受傷了,不是簡單地治好了就可以了,劍士們痊癒之後還要繼續戰鬥,鬼殺隊缺乏一個提供統一的醫療和恢復訓練的場所。”東野恙肯定的說道。
“是呀,我和義勇在修業時受傷了,鱗瀧老師在給我們治好傷後會帶著我們做恢復訓練,那樣好的快,也能迅速回到受傷之前的狀態。”
“是吧,這是個好想法吧!”東野恙開心地說著。
“你覺得誰適合做這件事?”
“這個嗎?我就不知道了。”東野恙摸著後腦勺,心虛地說。
“呃呃……好吧。想法總是好的,讓我們一起努力吧!”錆兔溫和地笑著。
不久之後,錆兔的傷也好了,也去出任務去了。
“唉忙,都忙,忙點好啊!”東野恙輕抿了一口茶。
在養傷的這段時間裡,東野恙仔細回顧了那場戰鬥,“我果然不是非常適合水之呼吸,我的身體對水之呼吸有一點排斥,在戰鬥顯得更加明顯了。”
東野恙仔細思考戰鬥時的不同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在那場戰鬥中哪裡有不一樣的感受,好像是那時候的呼吸發生了變化,究竟是怎樣的變化呢,東野恙仔細回顧。
但直到東野恙傷好之後東野恙也沒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
“唉算了不想了,先出任務去。”
惡鬼仍在肆虐,殺鬼劍士們沒有多餘的時間,東野恙換下病服,穿上鬼殺隊制服,後背大寫的“殺”字是東野恙最:()鬼滅之刃之冰之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