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鎮,南疆之地……沒有一個。”
蘇奕道:“那就沒事了。”
澄碧夫人:“……”
在這年輕人眼中,神明之下的角色都不夠看的嗎!?
“說說吧,你此次又在為誰當說客?”
蘇奕問道。
“南疆八大道統。”
澄碧夫人道,“這八大道統,每一個在南疆都堪稱是巨頭般的存在,和他們相比,天火妖宗根本不算什麼……”
她正要進一步解釋這南疆八大道統有多強,已被蘇奕打斷,道:“這些都不重要。”
澄碧夫人語塞,胸口一陣發悶,這不重要,那什麼重要!?
這傢伙,明明廢的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可為何就敢無視南疆八大道統?
“他們要讓你當說客,必是有所圖謀,對否?”
蘇奕道。
“正是。”
澄碧夫人道,“他們都已打探到,魔烏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的那一道血色劍氣,無論是誰,都無法降服。”
“可前不久的時候,阿凌妹妹卻憑此劍氣,屠掉了天火妖宗!”
“所以,他們大致推斷出,阿凌妹妹手中,應當掌握著收集和利用那一道血色劍氣的秘法。”
蘇奕聽到這,終於明白了,道:“他們想獲得這門秘法?”
“不錯。”
澄碧夫人道,“那八大道統的強者已說了,若道友交出這門秘法,就可以平息此事,既往不咎。”
“若不交,他們便會親自登門來取。”
蘇奕嗤地一聲笑出來,“看得出來,他們對這血色劍氣很忌憚,否則,怎會不敢親自前來,而派你來當說客?”
澄碧夫人眼神複雜,幽然嘆道:“有天火妖宗這個前車之鑑,換做是我,也斷不敢輕易前來得罪道友。”
“既然心存忌憚,卻還派你來當說客,證明他們對這門秘法志在必得。”
蘇奕不解道,“這麼說,他們真的有膽殺過來?”
澄碧夫人點頭道:“敢!他們已瞭解到,阿凌只是玄照境修為,根本不足為慮。所忌憚的,也僅僅只是那一道血色劍氣。”
“若道友拒絕交出那門秘法,他們就會採取人海戰術,源源不斷地派人前來攻打草溪村,如此一來,足可輕鬆把道友手中掌握的血色劍氣全部耗光。”
“到那時,沒有了血色劍氣做依仗,再對付道友,自然易如反掌。”
說到這,澄碧夫人本以為,蘇奕會被驚到,為此感到緊張和憂慮。
可誰曾想,對付依舊那一副淡然從容的模樣,別說緊張了,甚至都表現得有些心不在焉!!
這傢伙,怎麼就能如此淡定?
澄碧夫人都快要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