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要聲張,該怎麼和鄭家交往就怎麼交往。”
“好。”
沈蘭棠回了房間?以?後,坐立難安。
這是距安胎符自來?,她最是慌亂的一次。她也希望自己?是想多了,但萬一,萬一呢?
萬一就是她想的那樣,不說鄭夫人,就連她也咽不下這口氣。可若是一直懵懵懂懂不知道,直到?臨死前被告知真相?,那她死也不瞑目啊!!!
沈蘭棠單單想象著那場景,就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只是現?在她所謂的“證據”根本算不得真正的證據,若是嘴上說說也能判定,她自己?也不服氣,可除此以?外,她還有什麼用來?證明自己?的猜想的呢?
沈蘭棠又想起了上回“安胎符”事件,那個事件讓她知道了,朝廷重要崗位的大?官權力有多大?,能力又有多大?,若是讓她自己?去找實驗材料,估計幾個月就過去了,別說還要將一大?票皇家人聚集在一起。
估摸著這回也是,等到?她找到?人證物證,鄭家都回梁州去了,到?時候難不成還要她千里迢迢帶著證據去揭穿陰謀?
會?被當成瘋子的tat。
利弊權衡後,沈蘭棠重重咬了咬牙,說一下就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萬一呢!
想通這點,她大?叫起來?:“蘭心,寶珠!”
兩個侍女匆匆跑進房間?:“小姐。”
“給我重新梳個頭,我要去找父親母親。”
——
謝恆和夫人商量完了事情,就聽?下人傳報,說是少夫人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
不一會?,沈蘭棠走進客廳,屈膝行禮。
“父親,母親,蘭棠要說的這件事,父親母親可能會?覺得我很?冒昧,很?突然,但蘭棠希望兩位能夠認真思索,不要把它當玩笑對?待。”
謝恆不動聲色地說:“你說。”
“前幾日,兒媳隨同母親一起去鄭府,見到?”
沈蘭棠將幾次見到?鄭清宇,鄭宛如還有麗夫人對?待二人的區別都說了出來?,最後總結道:
“世上哪裡有如此對?待兒子的母親,我懷疑,麗夫人是不是當時生了個女兒,擔心地位受到?威脅,就將她換成了兒子。如今看到?鄭宛如便想起女兒,方才對?她這般好,否則,她如何能拿出幾百輛銀子只為給她買一支步搖,定然是為了補償女兒吧。”
沈蘭棠故意沒直接說麗夫人將兩人調換,就怕二人覺得太匪夷所思,但兒子換女兒這種事情,民間?故事裡有,現?實裡也有,就兆京貴族圈也發生過好幾件,但因為捨不得親生女兒,很?快就被發現?了。
謝夫人心中好笑,故意道:“可鄭清宇和鄭公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啊。”
“哎呀。”沈蘭棠捂著嘴道:“那難不成是兩個孩子調換了,其實鄭清宇是鄭夫人的孩子,鄭宛如才是麗夫人的孩子,那倒也說得過去。”
說完,她就小心翼翼地窺探二人表情,謝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有可能。”
哎,這麼簡單地認同了?
謝夫人看她震驚的模樣覺得好笑,心說她這麼兒媳婦也真是,心裡小九九真不少,幸虧沒有壞心思,每回有算計也都是為了她人,有自己?的秘密也便有吧。
謝恆:“你說的事情匪夷所思,我也不想相?信,但子女血緣正統非同尋常,鄭家是我姻親,我有責任確保他們子嗣血統純正,但凡有一處可疑,不可不察。”
沈蘭棠聞言心中狂喜,幸虧公公是法院幹活的,對?事件真相?的求證性要求極高?。
“那如何查證呢?”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