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訴我什麼,只是要我替她找張老師,我把她引進會客室,不久,我也把張老師帶去會客室,他們在會客室談了些什麼,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張老師替冷琥珀拿皮箱,兩個人一起乘計程車走了。”
“冷琥珀是不是住在張錦天的家裡?”
“是的,張老師見她可憐,無家可歸,所以帶她回家,張老師是個好人。”
“以後,你什麼時候見過冷琥珀?”
“一個月之後,下了課我去買酒,看見張老師由國光書院出來,他身邊還有一個冷琥珀,張老師告訴我,冷琥珀在國光書院唸書。”
“張錦天接琥珀下課?”子寧妒火上升:“當時他們的表現怎樣?說真話!”
“很平常,不過也很自然,就好像自己人一樣,先生,你在調查些什麼?”
“你不要管,總之,我不是壞人。”
“你是冷琥珀的親戚?”
“是的。”
“先生貴姓?”
“姓王!”
“冷琥珀的貴親?”
“你已經問得夠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
“把張錦天的地址告訴我。”
“這……這是張老師的私事,我怎可以……隨便把他家裡的地址告訴別人?”
“再加一百!”
“你會不會對張老師不利?你不是去找他算賬吧?先生!”
“我不會隨便打架,不過,假如你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