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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就請幾位堂主代為謝罪吧。”

以一縷青煙嵇榮為首,連同另外三人俱是深深一揖,這卻使得百知子不由一愣。這原本欲劫持萬一點之荒山派眾卻又為何前倨後恭。然見對方甚是有理,自己亦是不便唐突,隨即亦是拱手一揖,以示還禮,禮後雙方落座。

只聽那滿面病容之人言道,“本座乃是荒山派掌門搬山將軍梁純生,頑石堂堂主嵇榮想必於先生已是見過,這三位亦是我派中三位堂主,巨松堂堂主康坤,掘地堂堂主韓先良,雞鳴堂堂主褚玉秀。”百知子對荒山派雖是知之不詳,然卻總有一些印象,是以並不吃驚。一旁於妙兒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奇怪的名堂,不由笑出聲來,接言道,“這名號甚是有趣,那雞鳴堂豈不是雞鳴狗盜之堂了嗎。”

“休得無禮,小孩子家休得插言。”百知子料想這荒山派本欲劫掠萬一點母女,此刻切不可因了一兩句戲言節外生枝,是以高聲呵斥於妙兒,那於妙兒亦是並不在意,只是吐了吐舌頭,不再出聲。想來此女必是活潑好動,直來直往之人。

“無妨無妨。”梁純生並未動怒,卻是繼續言道,“嵇堂主多方打探萬女俠所在,今又于山下冒犯百知子,實是為我這久病之人。”言之此處,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

百知子心知此中必有緣由,只緣這荒山派看來並非不通情理之輩,是以接言道,“於某進得殿來,見貴派並非蠻不講理,反是待客有道,是以心下疑惑,還請掌門道出緣由,如於某可進綿薄之力,自是不會推脫。”未等梁純生接言,百知子又言道,“還未向幫主介紹餘下諸人,失禮失禮。此乃拙荊散花仙子萬一點,那胡言亂語之人即是小女於妙兒,此子卻是當年隻手獨擎天詹璇之後人詹琪。”聽得那詹琪竟亦是武林十大家之後,梁純生自是不免又客套一番,方才言說荒山派又來,遂即講出自己起一段遭遇。

搬山將軍梁純生自接掌荒山派以來,恪守祖訓,傳授幫眾搬山卸嶺技藝和武功,且嚴令派眾弟子不可騷擾百姓,只是以祖傳技藝攫取財富,如欲周遭百姓生活不濟,還會施捨一二。半年之前,梁純生出山訪友,行至徐水地界,偶見一石碑,上水掘重淵以育鱗,不由大吃一驚。此碑形制古樸,雖已殘破不全,亦是可見質地極佳,年代久遠。

梁純生是以向當地眾人打探得知此石碑出自徐水向東十餘里一片荒山沼澤之中。只緣梁純生自幼在荒山派習藝,對歷代碑文出處知之甚詳。此碑文乃是魏武帝曹操生前自行撰寫,請名家勒石,只道百年之後將此碑立於陵墓之外石翁仲之旁。此事魏書記載甚祥。

曹操一代奸雄,百年之後竟是立疑冢七十二座,以防後人盜掘陵墓。試想此刻梁純生得見此物,豈不欣喜欲狂。亦是他藝高人膽大,亦有經驗老到之優,是以並未傳書幫眾,只道自己先行探個究竟,再命幫眾前來亦是無妨。是以這梁純生問明所在,獨自前往。

來至荒山沼澤之處,梁純生觀風定影,一到向東,山地倒也平常,無非極盡曲折,然山腳之下卻是一片土地,與周遭山勢極為唐突。且左近俱是頑石,此處溼滑土地卻又何來。思至此處,梁純生不免心下猶疑。遂即隨手撿拾一方山石投向土地中央,誰料此石瞬即不見,想是沉入土中。

梁純生此刻方知此乃沼澤之地,如陷入其中自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