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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兒紅、竹葉青俱全。”邊言便尋了一隻空杯,倒了一盞竹葉青。

詹璇被詹琪逼問的無言以對,只可言道,“為父料你出門日久,不知你在外行徑,是以將你暫時囚禁,派出家丁打探你之作為,待查得你無劣跡,為父自會將你縱出。”此番言語倒也合情合理,又可見詹璇為人正派,若不是百知子與詹琪已窺得期間隱秘,只怕已是深信不疑。

詹琪倒也機靈得緊,瞬即撲跪於詹璇膝前,只道自己不知父親苦心,請父親贖罪。詹璇亦是伸手攙扶,貌似無意之間,詹琪竟將乃父眼前杯盞碰翻。見此情景,詹琪更是誠惶誠恐,垂手侍立。

百知子見狀,口中責備道,“想來竟仍是小孩子,竟是這般魯莽。”邊言邊站起身形,將眼前酒盞送至詹璇面前,公長朋亦是責備幾句,喚來家丁清整桌盤。片刻之後,四人重又落座,詹琪舉起面前杯盞,向父親言道,“孩兒賠罪,請父親原諒。”隨即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只緣詹璇亦知詹琪逃脫,勢必將酒中迷藥之事透露出去,是以酒中並未下毒,僅只望百知子和公長朋離府之後,再行設計捉拿詹琪,想來那煉製不易之玄碧丹是虛耗了。

此刻詹璇只見詹琪賠罪,又有百知子和公長朋作陪,是以將眼前酒水亦是一飲而盡,未及開言,竟是眼前一黑,隨即身形跌落地面。栽倒之前,詹璇目中竟是狐疑神色,貌似萬萬不曾料及自己竟著了百知子等人的圈套。

三人見詹璇倒地,疾步行進,詹琪更是心急如焚,即欲揭開此人真實面目,卻被百知子從旁攔阻道,此地尚屬此人地面,家丁亦是他之親信,且到一僻靜之處,我等再行訊問。聽得此言有理,公長朋與百知子扶起詹璇,示意詹琪引路。

詹琪行出屋外,高聲言道,“我父親今日高興,是以多飲了幾杯,我陪兩位長輩扶父親回房休息,你等且在此處收拾殘席,不可到內宅打擾父親休息。”家丁雖是滿面狐疑,然此刻詹琪畢竟是家主人身份,是以只得唯唯應是。

三人將詹璇扶至內宅上房,安頓與床榻之上,公長朋更是隨手點住詹璇玉枕、腎盂、神堂三處穴道,如此即便迷藥功效已過,這詹璇亦是不能言動。詹琪已是急不可耐,迅疾在詹璇脖頸與臉頰結匯處摸索起來。

片刻之間,一張薄塗蟬翼之面具竟是應手脫下。百知子與公長朋不禁同時驚異出聲,詹琪卻是不明所以。面具之下,此人粗眉闊目,塌鼻樑,闊口咧腮,鬚髯卻是剃削的甚是乾淨,想來卻是為了面具之內不落痕跡。

百知子與公長朋滿面凝肅,各人心中似有所思,詹琪不由在旁言道,“叔父,公長幫主,倒是將其中關節告訴小侄。”未等二人答言,後窗之處傳來人聲,“想來已是得手,母親就讓我進去吧。”此人正是於妙兒。原來店房定計之時,萬一點與於妙兒守候與此,待他三人得手再行進房。一則守候與外以防有變,二則窺探動靜作為後援。

萬一點與於妙兒進得房內,亦是目注床上之人。百知子解說道,“此人亦非默默無聞之輩,當年觀璽會武林十大家亦有其人,即為驅獸真人,熟料,此人竟是不計冷月軒當年舊惡,竟是與其沆瀣一氣。”

聽得此人乃是驅獸真人,詹琪不由憶起自己自石屋脫困之時所遇巨蟒與飛鷹,想來即是此人所為,然此宅之中是否仍有其它畜生,亦未可知。如仍潛有異獸,卻是仍需謹慎從事。想至此處,詹琪竟是將心下所想言講一過。

公長朋卻是不以為意,口中言道,“賢侄竟可放心,他即假扮你父,想來不應驅馳太多畜生來此,否則敗露了行藏卻是得不償失。”詹琪聞聽此言甚為有理,心下方是略為安定。

此刻於妙兒竟是有些不耐,取些冷水已將那驅獸真人潑醒,是以眾人圍上前來,只聽驅獸真人兀自言道,“於兄和公長兄此意為何,竟將小弟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