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下·尤里把手一攤,走了出去,木下·達聞與木下·尤丹隨後跟了出去。
“好了,你會沒事的。”南宮伴月把手上抹了些藥粉,以手探入他的衣裳內,在他的身上均勻地塗抹著。
“啊啊啊!!!好痛啊!!!”男子的身體不斷掙扎著,像一隻被獅群咬中頸部的羚羊,他的手在地上猛地一抓,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泥土中,面部汗流如注。
“這藥來得很猛地,你要忍著。”南宮伴月的眼角不知何時溼潤了,他回憶起自己在地窖,自己為自己上藥的場景。
一連七天,南宮伴月都寸部不離地照顧著這位與自己年齡相若的男子。皇天不負有心人,男子奇蹟般地被南宮伴月從死亡線上奪了回來。他又一次能見到天藍似海,又一次能看到初升的朝陽,他又一次喝下了甘甜的河水,他又一次體悟到了生命的可貴。
草原的天空,藍得像海,天空的藍能讓人感到生命的平靜。草原的雲很白,白得像棉,就猶如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兒,那麼地純,那麼地真。草原的草真的很綠,能讓人感覺到生命的生生不息,讓人感到生命的源源流長。
男子的生命猶如經過了一次天空與白雲的擦試,變得純潔如新了。也正是因為南宮伴月,他才能夠脫離病魔的掌握,而轉世重生。
“慕容·天池,看來你已經完全好了,縱馬揚鞭,馳騁北野的感覺如何?”南宮伴月與慕容天池並肩騎行。
“你看,我就猶如那天空中飛翔的雄鷹一樣,無拘無束,重獲新生啊。”慕容天池的臉上掛著淡雅的笑,那輪廓分明的面寵,那輕舞朝陽中的金黃色長髮,和一雙如銀河中繁星般閃亮的眸子,讓人感覺到清雅,讓人感到舒暢。
“恩恩,南宮伴月重重地點了點頭,那就好,慕容大哥,這次我們的敵人是有著“草原虎帥”之稱的獨孤·武都,這裡是三百個金我幣,我南宮伴月衷心地祝願您和您的家人長長久久,永享平安。
“不!他也一樣是我的敵人!這次我能從鬼門關死裡逃生,全賴南宮大人鼎力相助,所以我誓死也要保你周全!”慕容天池把南宮伴月遞來的一個錢袋推了回去。
“可是這次真的事關生死,而且你沒有義務和我一起送死的。”南宮伴月道。
“要死我也已經死過一次了,況且我這一身的病也是拜獨孤武都所賜!!”慕容天池心中怒火中燒,憤憤地說。
“此話怎講。”南宮伴月道。
“請讓我保留一些神秘感吧,總的來說,我是不會讓獨孤一族有好日子過的!”慕容天池神秘地笑了笑。
“神秘?才不信呢!既然你想送死,我也沒得招了,你要不和木下尤里他們一起,混個衛隊長乾乾吧,估計你應該有二階武士的水準吧?”南宮伴月隨口一問。
“二階武士?”慕容天池的手上的儲物扳指上銀光四射,隨後,一把方形的大盾上,刻有一隻血獅的圖騰,一柄長一米五的金色重劍出在了他的手中。
“要不要找人來和我比劃比劃?”慕容天池問道。
“好。”南宮伴月因為和慕容天池聊天,早就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面,魯瓦是負責殿後的聯隊長。南宮伴月正好看到魯瓦正躲在草叢裡尿尿。
(注:軍隊編制中,以一衛為一個小隊,一衛一百人。五衛叫一個聯隊,四個聯隊為一個旗,四個旗為一個旅,五個旅為一個師團。)
“魯瓦,快過來!!”南宮伴月向魯瓦叫道。
“哦哦,快完了……已經可以了。”魯瓦一手拿著他的馬球叉,一手提著褲子,跑了過來。
“和這位兄弟比試比試,拿出你最好的狀態哦。”南宮伴月道。
“啊?就他啊!一個小白臉……”魯瓦不屑地呶了呶嘴,把馬叉插在地上,穿